周林毅 刘婷婷 武夷学院商学院

基金项目：智能金融发展中的重大风险防范体系研究，福建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立项（JAS20378）；福建省福建省应用型慕课教学团队（SJTD201927）；武夷学院创新创业慕课教学团队（JG201913）。

摘要：福建省宁德市为福建省高新科技的示范区，且具备有好山好水特征，因此适合高科技养老产业发展，然而由于农村购买商业养老保险受传统养老观念的影响，以及农村所得有限的情况下，导致不到10%的受访者购买商业养老保险。利用宁德市农村669位受访者问卷显示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显著受教育程度、健康状况、退休后靠子女养老、月所得、儿女数量自然对数、职业影响。政府可以有针对性地从农民层面入手，支持农村经济，壮大乡村产业，提高居民购买力；保险公司层面加快保险产品创新研究，加强营销人员的培训，提高保险服务质量；政府层面优化经济结构，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市场监管等措施以求促进宁德市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

关键词：养老保障；老龄化；商业养老保险；农村；月所得

一、引言

2017年7月4日国务院发布商业养老保险纲领性文件《关于促进商业养老保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7〕59号），提出了养老服务行业支持政策和区域保障措施，以加快商业养老保险多层次的发展。据国家统计局统计数据结果显示，2019年中国大陆65岁及以上的老人占总人口比重的12.6%。近十年来，老年抚养比也在逐年增加，增长7.7%，2019年老年抚养比占比19.6%。自从2000年中国大陆地区步入老龄化社会以来，老龄化发展迅速。目前，中国已成为世界上老龄人口数量最多的国家，也是老龄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1]。

人口老龄化是很大的挑战，人民需要构建完善的商业养老保障体系，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让商业养老保险在社会保障体系中发挥其重要作用。但是，商业养老保险在我国尚处于发展初期，但是农村老龄化养老问题越来越严重。当前农村地区的商业养老保险配套产品环境还不够完善，没有完全纳入农村社会保障安全体系，无法容纳老年人。农村商业保险作为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不同的社会保障层面发挥着不同功效^[2]。

福建省宁德市是中国东南沿海休闲度假和生态旅游的胜地，境内共有世界地质公园、5A级景区、国家级和省级风景名胜区。2019年宁德市农林牧渔业总产值560.16亿元，比上年增长3.9%。同年新增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2家、国家现代农业产业园1个、国家农业产业强镇2个，新增“三品一标”认证产品55个，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17804元，增长10.3%，足见宁德市农村发展商业养老保险制度具备一定的经济与环境基础。

2019年宁德市常住人口60岁及以上占比为23.07%，65岁及以上占比为15.77%， 15至64岁人口为187.2万人，占比64.33%，青壮年比例呈现逐年下降的趋势，比2018年减少7.16万人，下降2.46个百分点，2019年老年抚养比为30.95%，比上年提高1.79个百分点，居民对于商业养老保险具备一定的需求。

二、宁德市商业养老保险发展要素分析

（一）宁德居民对于商业保险的态度

2019年年末宁德保险公司共有28家，其中人身保险公司13家，2010年人身险保费收入75963万元，2019年保费收入372061万元，比2010年增长389.8%。2010年各类人身险业务赔付支出11110万元，2019年赔付支出84006万元，比2010年增长656.1%。2010-2019年10年间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172.1%。保险的需求增长在10年间大于所得增长速度有3倍之多，显示宁德市的居民的保险观念逐步提升，但是依据收入弹性的说法，保险需求收入弹性大于1，在宁德市落于奢侈品的情况。

表1 2010-2019年宁德市商业养老保险情况（单位：万元，元）

注：数据来源根据宁德市统计局发布的2011年-2020年统计年鉴整理

（二）人口老年化情况

表2显示宁德市老年人口正在迅速增加，人口老龄化日益加深。从表2显示10年间60岁以上人口增长78.7%，65岁以上人口增长76.3%，至于抚养比从9.22%下降至15.77%，足见劳动年龄人口日益减少，社会抚养负担逐年加重。随着医疗卫生保障条件不断改善，老年人口健康水平普遍提高，老年人身体，心理和文化需求的增加，社会供给的不足也日益凸显。前翻现象显示宁德市商业养老保险具备一定的需求。

表2 2010-2019年宁德市老龄化情况表 （单位：万人、%）

注：数据来源根据宁德市统计局发布的2011年-2020年统计年鉴整理

三、宁德市农村地区养老问题的发展现状

（一）传统家庭养老功能逐渐弱化

家庭养老模式是中国具有悠久历史的传统养老方式。父母将子女其抚养长大，等到将来父母年迈失去劳动能力时，子女进行照料父母老年生活，这种方式满足了老年人对于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需求。

  受计划生育政策和家庭收入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农村家庭人口结构也发生一些变化,趋向小型化，传统的家庭养老方式不能满足农村居民的养老需求。2019年宁德市15至49岁育龄妇女共57.81万人，比上年减少了6.24百分点。自2016年1月起“二胎”政策实施，激发了许多家庭的生育意愿，但政策累积效应在2017至2018年集中释放，形成小高峰，但一方面受家庭经济条件，养育成本压力，教育资源不足，女性职业发展压力大等因素影响，2019年每户平均1位子女需要赡养两位老人，给子女的养老经济压力更大。

医疗技术水平的进步和医疗卫生健康保障的提高使得人们的预期寿命不断延长。宁德市人口从解放年代初期平均预期寿命30-35岁提高到2010年的74.79岁。由此可见，传统的家庭养老模式已经不能满足农村老人日益增长的养老需求，这为宁德农村地区发展商业养老保险提供了发展机会。

（二）土地功能的弱化及新型城镇化发展

土地是农民生存的基本要素，农民的主要收入依靠土地种植庄稼和作物，这种方式成为农民最基本最可靠稳定的收人。但是由于农民居民大多是小户种植和生产，规模小导致效益低下，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和农业技术水平提高，农产品价格走低，土地收入减少，使得土地有面临城镇化的趋势。

2000年宁德市耕地面积为213.09万公顷，到2018年耕地面积下降为208.5万公顷,反观2000年宁德市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仅为35.8%，到2019年宁德市常住人口城镇化比率为57.6%，呈现耕地减少的现象，农民会出让土地使用权进行养老准备。

按照《福建省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2020年全省新型城镇化和城乡融合发展工作要点》（闽城镇化〔2020〕2号）2020年宁德市城镇化率要达到58%以上,这意味着政府出台政策建立新型城镇化发展使得农民可用耕地面积大大减少,人多地少的矛盾日益加剧。土地作为保障的养老方式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起农村家庭居民的养老需求，不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

表3显示随着2000年宁德市撤地建市后和城镇化的不断发展，2000年宁德市城镇常住人口107.31万人，城镇化率为35.8%，2019年宁德市城镇常住人口达167.62万人，城镇化率为57.6%，人口总量比2000年增加60.31万人，城镇化率比2000年提高21.8个百分点。在此过程中农业人口逐渐由乡村向城镇迁移。农民由分散到聚集的过程工业和服务业加快发展，尤其东侨经济技术开发区吸纳了大量的劳动力，城镇化发展提速，导致农民从事土地农业的劳动人力大幅度减少。

表3 2010年以来宁德市城镇化情况表 （单位：万人、%）

注：数据来源根据宁德市统计局发布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公报整理

由于城乡差距导致大量农村人口流失，农民收入增加，农民老龄化加速日益突出，在此背景下传统的养老模式保障无法满足风险转移的需求。

（三）社区养老配套不完善

社区养老是指以家庭为主，社区为辅，为老年人生活照料、社区服务机构和人士为老人提供上门服务。但目前社区养老服务有处于起步阶段，与城市相比，老龄化更加严重、经济相对落后、抵御风险的手段更加匮乏的农村地区关于社区养老的发展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

 宁德市2019年年末全市仅有9个社会福利院，农村收养性老年性福利机构数103个，农村收养性老年性福利机构床位数4734张，但是纳入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在居民人数51633人，特困人数169841人，其中农村特困人数达到16373人，呈现收容资源紧缺情况。

由此可知，宁德市老龄化程度更深的农村地区所占有的社区养老资源相对较低。除此之外，存在需要解决的问题：（1）宁德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设施开展工作的资金来源主要是政府拨款、财政补贴：（2）社区养老健康服务的专业水平和服务价格等因素；（3）缺少专业的管理人才缺乏系统培训专业化低的服务队伍；（4）工资报酬低，工作时间长需要足够的耐心导致许多专业技术好的人员不愿进入社区养老服务行业。（5）基础设施相对不完善、维护设施成本高，老年人的晚年生活缺乏保障，不能满足日益增加的养老服务需求，目前社区养老发展的空间还很大。

（四）城乡社会养老保险不能满足“老有所养”需求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是按参保的年龄满60周岁，累计缴费满15年且未享受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待遇的城乡居民，次月起享受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待遇。2020年宁德市参加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人数达138.95万人,参保率达99.42%。表4显示自2019年1月1日起，宁德市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缴费补贴标准和缴费档次将调整为12档。

表4 2019年宁德市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缴费档次与缴费补贴情况表 （单位：元）

注：数据来源根据宁德市人社局、市财政局联合发布《关于建立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待遇确定和基础养老金正常调整机制的实施意见》整理

宁德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发布《关于进一步提高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基础养老金市定最低标准的通知》，自2020年7月1日起调整后的城乡居民基础养老金最低标准为每人130元/月。对于65岁及以上的参保城乡老年居民实施65-74岁和75岁（含）以上的待遇领取人员，每人每月在基础养老金高于当地基础养老金标准分别增加5元，以及10元。

 城乡居民养老金由个人账户养老金和基础养老金两个共同构成，依据500元的缴费档次年满60周岁且累计缴纳15年后每个月可领取194.32元，每年领取的金额仅为2331.80元。2019年宁德市的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为19302元，其中农村居民的人均消费支出为13577元。

 上述可得知，农民在领取完养老金之后仍然无法满足其生活，仅仅依靠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很难真正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依”，因此为农村地区发展商业养老保险提供一定的发展空间。

四、宁德市发展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的意义

（一）提升商业养老保障，满足农民的养老需求

随着宁德市老龄化步伐不断的加快，让老人健康幸福地安度晚年的问题引起政府越来越关注。宁德市政府将养老补短板列入市对县政府绩效考评和为民办实事项目和的重要内容，出台了《“十三五”宁德市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关于加快养老事业发展的实施意见》等文件。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处于独生子女、空巢、留守状态，截止2019年宁德市60岁及以上人口占常住人口比重为23.07%，比国家平均水平高出4.93%（18.1%），65岁及以上人口占常住人口比重为15.77%，比国家平均水平高出3.17 %（12.6%)。

农村老龄人口比重上升，养老问题迫切需要解决，而传统的养老方式在家庭养老在计划生育政策的影响下，耕地减少，农民收益减少，新型成镇化建设，以及经济的不断发展，刺激农民养老需求提高。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其“保基本、广覆盖”的特性决定了不能满足农民养老的需求等冲击，已经失去设立社会保障的原有基础。

农村商业保险针对农村市场一种新的养老方式具有部分替代效应，且商业保险受政策制度等方面的限制较少，保障程度高，覆盖面更大，更具有灵活性,在农村地区城乡基本养老保险不能满足居民养老需求的情况下,商业养老保险能从不同程度保障满足农民养老需求。因此，为了加快保险业的改革和发展，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满足人们对多层次安全保障的需求，商业养老保险显得十分重要。

（二）促进商业养老保险公司可持续发展和农村市场的开发

根据宁德市统计局统计数据,近年来宁德市农村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人快速上升,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0年的6542元增加到2020年的19373元，增长196.13个百分点。宁德农村地区的恩格尔系数从2010年的47.3%降低到2020年的40.5%,下降6.8个百分点;同期城镇居民的恩格尔系数从42.0%下降到36.2%,下降了5.81个百分点，这说明宁德市城乡居民的人均生活消费差距正在逐渐缩小，农村居民消费结构逐渐变化，生活消费支出比例逐年降低,在资金有余下，促使农村居民购买商业养老保险保障生活的概率加大。

 其次，发展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对保险公司自身也有重大意义，从市场地区分布上，现阶段绝大部分的保险公司的发展重心主要集中在城市地区。城市的竞争性较大，经济基础好。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如今保险公司在城市地区的发展空间也趋于平缓，对城市客户的开拓得到的效果比较有限。

而农村地区的居民人口基数庞大，保险市场一直没有得到充分开发挖掘，这也就意味着农村市场将成为商业养老保险巨大的潜力发展市场，保险公司在介入农村市场时有庞大的人口数量作为支撑。随着保险公司在城市地区的优势越来越小，竞争越来越激烈，扩大农村市场是各大保险公司必须抓住的机遇，不失为一个可以为保险公司带来可持续发展，带来效益，新的增长点的有效市场。

（三）完善养老保险体系，利于商业养老保险健康发展

养老社会保障体系由基本社会保险、企业补充保险和商业保险是组成。商业保险补充基础社会保险可以减轻政府财政压力，提高保障机制运营效率。宁德市人口老龄化的趋势加剧，年轻人担忧未来的老年保障，抑制消费需求，购买商业养老保险有效地解决家庭老人养老风险，减少年轻人的不安全感，有效刺激家庭消费从而实现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

五、居民购买商业养老保险需求模型设计与探讨

（一）模型设置

过去文献在探讨保险需求因素与消费者特征时，通常利用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3-6]。至于商业养老保险需求模型变量，常用到的包括年龄（AGE）、健康状况（HES）、性别（SEX）、公司提供养老保险（COM）、婚姻状况（CAP）、儿女数（NS）、学历（EDU）、月所得（INCM)等变量^[7-10]。本次模型研究购买养老社区保险者的特征，模型设置如公式（1）。

 （1）

如上公式（1）所示Y为应变量，1为有购买商业养老保险，0则没有购买，X为自变量，i则表示问卷调查的第i个受访者，d表示控制变量的第d个变量，与此同时，ε表示误差项。本次实验针对养老社区保险者的模型变量介绍与预期符号如下表5所示。

表5 变量与预期符号

本研究整理

（二）问卷设计与变量经济意义

问卷样本来自福建省宁德市农村共669位，问卷内容包含了2个主要的领域。第一部分是人口统计学的特征，包括年龄、性别、婚姻、身体状况。第二部的社会特征包括收入水平、文化程度。

在人口统计变量方面，过去文献指出男性受访者较有意愿购买养老保险（SEX）^[11-13]，婚姻状态也会影响购买养老保险意愿（CAP），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AGE）身体健康状况每下愈况（HES）,更需要养老保险的保障。

社会特征变量包括收入水平（INCM）、文化程度（EDU），过去多篇文献显示所得水平会提高养老保险购买欲望^[14-16]，至于文化水平越高也会提高购买养老保险欲望^[17-19]。

在家庭对应的安全意识与养老保险特征方面，子女数（SON）会显著减少消费者的保险购买行为^[20]。另外，是公司是供社会保险（COM）会提高购买养老保险的意愿。然而，过去文献鲜少探讨距离退休年龄对于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心理影响（RAGE），本文一并讨论。

六、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特征分析

（一）叙述统计分析

在669位住在宁德农村的受访者中，49%的受访者为男性，平均受访者年龄36.87岁，平均距离退休年龄23岁，平均教育年限为10.79年，大约在高中阶段，健康状况为一般，64%的受访者已婚且有伴侣陪伴，家庭人口数在4至5人间，儿女数量平均约在1人至2人间，平均月所得在3600元左右，24%的受访者有购买商业养老保险，仅有8%的受访者的公司提供商业养老保险，58%的受访者想退休后靠子女养老，48%的受访者的职业为务农。

表6 叙述统计

（二）实证结果分析

表7显示全部样本的受访者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显著影响因子为教育程度（EDU）、健康状况（HES）、退休后靠子女养老（RSON）、月所得（INCM）、儿女数量自然对数（LSON）、职业为务农（AGR）的受访者。

研究显示教育程度（EDU）越高的受访者、退休后靠子女养老（RSON）的受访者、与儿女数量愈多的受访者（LSON）、职业为务农（AGR）的受访者皆显著没有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意愿，显示保险教育观念还需要强化巩固。健康状况（HES）越差的受访者显著会想购买商业养老保险，出现逆向选择风险的情况。

表7显示务农受访者样本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显著影响因子为教育程度（EDU）、健康状况（HES）、月所得（INCM）、儿女数量自然对数（LSON）。

研究显示教育程度（EDU）越高的受访者、与儿女数量愈多的受访者（LSON）皆显著没有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意愿，显示保险教育观念还需要强化巩固。健康状况（HES）越差的受访者显著会想购买商业养老保险，同样出现逆向选择风险的情况。

表7 逻辑斯回归结果

*表示10%显著水平下，**表示5%显著水平下，***表示1%显著水平下

七、促进宁德市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发展对策

（一）支持农村经济，提高居民的购买力

研究显示居民对商业养老保险的购买意愿会受到经济水平的限制，政府必须通过改变落后地区的农村经济发展条件、提高农民生产的能力、进而提高农民收入的基础路径，才能够使得农村居民承担的起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支出。

（二）提高农民文化素养，加强农民保险意识教育

农村居民的受教育程度因素对农民购买商业养老保险意愿的明显影响，其原因在于我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对于商业养老保险不是非常了解，对购买商业养老保险信任度不高，自身购买保险意识也相对薄弱。需要加大教育投入与改革力度以提高农民的文化程度，不断提高农村居民文化素养。帮助农村居民改善传统养老观念，更新知道保险对自己有保障，而不是保险是骗人错误观念。从而积极参加购买保险为自己增添一份保障。从而加强对宁德市农民商业养老保险意识教育，需要政府企业农民等各方面的积极努力推进。

（三）加大农民对养老保险认识宣传的力度

1.政府方面下基层

政府要加大在农村地区发展宣传的力度，做到城乡经济统筹发展。积极借助电视、网络短视频等多种媒体进行广泛趣味宣传，确保每个乡村有养老服务宣传栏，要深入基层，对乡村干部进行宣传讲解养老保险知识，干部有着很大的威望与号召力，提高村民商业养老保险的社会知晓率、参与度，帮助其改变传统观念。政府承担起保险宣传教育上鼓励农民主动参保的部分责任，为宁德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奠定群众思想基础。

2.保险公司方面加大下乡宣传力度

加大农村地区定期举行宣传养老风险和保险相关知识的力度。在宣传教育的方法措施上，保险公司可以借助墙体广告、保险宣传单、保险知识讲座等，节假日通过保险产品说明会增加农民对商业保险的认识，免费发放柴米油盐等小礼品，开设小型保险服务网点，用通俗易懂新颖的方式，让农民能够直接的了解商业保险的好处所在和保险逐渐深入生活,增强农村居民的商业养老保险意识，改变传统养老的观念。

（四）加快保险产品优化，满足农民的需求

1.提供差异化保险产品和服务

目前从市场需求来看，商业养老保险产品种类形式单一， 产品设计上的针对性不强，组合产品创新性开发较少，产品城乡同质化严重，通过城乡居民之间的差异，从功能设计方面看，商业养老保险产品应当按照优先和合理的金额原则办理。针对不同收入购买能力，生活特征差异的农村居民，提供适合农村市场消费的保险产品,村民可以选择有更多自主选择权,最大限度地满足村民基本社会养老保险需求。

2.制定合理保险费率

制订合理的保险费率也是推动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市场健康发展的重要策略。保险公司从自身角度出发，保险公司应加大保险风险精算力度贴合农民实际状况设定费率、保费的缴纳方式和保险金的领取方式，以降低保险商品价格，制定合理的产品价格以此提高居民的购买意愿为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市场的进一步拓展创造条件。

（五）完善服务流程，提升服务能力

1.提高保险服务质量

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的营销渠道是以代理人为主，无服务网点的营销体系，现存的保险营销人员的年龄普遍偏大，销售队伍鱼龙混杂，能力参差不齐，营销人员主要缘故方式推销，只负责销售出去拿到佣金，不负责后续保单服务跟进，提高服务意识和形象。

在向消费者介绍产品刻意隐瞒或者以误导性陈述或者恶意招揽等违规行为，给客户带来服务质量较差、保险就是骗人等对保险公司的损害了声誉。为了有效改善客户的消费体验，保险公司可以设置以客户满意度为核心的服务评价系统，通过消费者打分的形式找到运营过程中的缺点与不足并及时给出针对性的解决对策，以此提高居民的购买意愿。提高保险公司的公信力,

2.加强营销人员培训

保险公司存在一些采取人海战术现象，增员招募营销人员，不管有能力经验，进过三天简单的培训后直接开展保险销售业务。通过提高学历的方式或设置入门保险考试对从业人员的素质严加控制进人。加强保险营销人员职业道德严格培训力度。保险公司应该建立一批有专业业务营销能力,有职业道德观念，保险知识的养老服务队伍，提升客户对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信任。

（六）加强政府监管，给予一定的税收优惠政策

1.构建完善保险监管体系

政府加强立法政策支持力度、社会监督力度是促进其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发展的关键措施。把严监管、防风险贯穿于保险监管各个环节，深化保险改革，规范保险公司防范化解风险，维护保险市场稳定，推进保险事业进一步健康发展。监管机构要适当地放宽保险资金运用的渠道。强化监督管理，对破坏市场规则的行为，政府部门还应加强惩罚力度对那些不良的市场参与者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提供一个良好制度健全、监管完善的发展环境。

2.政府给予一定的优惠政策

在商业保险政策方面，政府可以通过实行政策优惠保费补贴、加大财政税收减免和发展支持的方式。政府给农民进行保险费补贴，可以替农民承担一定程度的费用，农民会更愿意投保，并刺激农民对商业保险保障生活的需求。在税收上，给保险公司在农村开展养老保险业务给予减免税收或优惠政策，减轻了保险公司的经营压力。鼓舞保险公司宣传低门槛的农村商业养老保险产品，增加商业养老保险的农村市场可行性。

八、促进宁德市农村商业养老保险发展展望

在宁德市仅有8%的受访者的农村公司有提供商业养老保险, 显示农村地区商业养老保险还未充分发挥其社会保障作用。农村居民受教育程度、家庭人均月收入、自身观念等因素对购买商业养老保险的意愿都有有显著的影响。在老龄化问题加剧、传统家庭养老观念等使得基本养老保险保障不足的情况下,改善老年生活保障成为棘手问题。

完善宁德市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社会保障体系，就必须从宁德市各县区农村实际出发,切实解决农村养老难等问题。有针对性地从农民层面入手，支持农村经济，壮大乡村产业，提高居民购买力；保险公司层面加快保险产品创新研究，加强营销人员的培训，提高保险服务质量；政府层面优化经济结构，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市场监管等措施以求促进宁德市农村商业养老保险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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