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监督博弈视角

蒋晓密¹     龚肖历²

1.江西高速公路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江西南昌  330025

2.江西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江西南昌  330013

基金项目：江西省交通运输厅科技项目“高速公路企业资金集中管理研究”（2017R0062）

摘要:本文采用监督博弈视角，通过建立一般监督博弈模型以及考虑高速公路企业自身特征的扩展监督博弈模型，通过纳什均衡得出母子公司行为选择的策略空间，分析得出现阶段高速公路集团企业选择财务公司模式进行资金集中化管理符合最优化策略空间条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资金集中化管理实施保障。

关键词 资金集中化管理；监督博弈；高速公路集团；财务公司

一、引言

为加强全国高速公路的规划和发展，国务院于2013年通过了《国家公路网规划（2013-2030）》，在2013年至2030年国家高速公路规划总计 11.8 万公里。现阶段是我国高速公路行业的扩张期，高速公路企业资金管理广泛面临资金需求量大、投资回收期长、资金使用效率要求高的要求。高速公路集团企业不仅需要多渠道筹集资金，还面临提高内部资金使用效率、降低资金成本以及开拓内部市场以盘活冗余资金的压力。为降低资金成本、盘活内部冗余资金，我国高速公路集团企业大多数已采用资金集中化管理模式。具体模式包括财务结算中心模式以及财务公司模式等，本文采用构建分析监督博弈模型及其扩展模型的方式分析了高速企业达成何种目标时可以使监督效果更优，通过对比分析探讨了高速企业现阶段采用财务公司模式进行资金集中化管理的适用性。

二、集团公司资金集中化管理监督博弈一般模型构建

高速企业母子公司作为资金归集的两大主体往往有着不同的利益诉求，母公司一般想要更加及时、有效地归集子公司尽可能多的资金，而子公司站在自身利益角度，通常希望缓归集、少归集。由此便会产生母子公司在资金归集方面的一系列利益冲突，为了达到各自目标，母公司会采用监督、惩罚、奖励等手段来管控子公司的资金归集效率以及时间，子公司相应会产生违规、怠慢等行为来对抗母公司。由于母子公司之间的利益冲突导致博弈态势的产生，为具体探讨此种态势首先构造出母子公司监督博弈的一般模型。

（一）基本假设

    1.假设博弈的参与者是自我利益的判断者，即母子公司能够明确自身的偏好，偏好完备，并且该偏好具有传递性。

2.假设母子公司在博弈之时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3.假设各个参与者在无穷递归意义上具有均知悉的事实

4.假定母公司与子公司的博弈中，规则稳定，信息可知，参与双方同时决策时，只要集团公司认真执行监督，分子公司违规行为必然会被发现，并且要承担一定的惩罚。

（二）相关参数及其说明

表1 参数及参数说明

1.母子公司监督博弈的混合战略模型的构建

母公司在现有的资金集中管理模式之下对子公司资金归集情况有两种行动方式可供选择：监督，不监督；子公司出于自身利益考量，在执行母公司的资金归集政策之时，子公司也有两种行动方式可供选择：违规、不违规。

母公司选择采用监督行动时；当子公司不违规，母公司获得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的收益减去监督的成本，由于母公司存在风险偏好的问题，监督成本需要乘以风险偏好系数λ，此时母公司的效用为M-λC；此时子公司获得的效用为Z，即子公司由于归集资金所享有的低成本贷款使用权以及高于市场利率的存款利息加以母公司对于资金归集的奖励。当子公司违规，母公司获得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获取的收益减去监督带来的成本再减去由于子公司违规给母公司所带来的损失，此时母公司的效用为M-λC-N1；子公司在此时所获取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带来的收益减去母公司由于发现其违规行为进行的处罚并加上由于违规所带来的收益，即Z-H+λG1。

母公司不采用监督行动时；当子公司不违规，母公司获得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的收益M，此时子公司获得收益为Z。当子公司违规时，母公司获得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带来的收益减去由于子公司违规带来的损失N2，子公司的所获得的效用为，资金集中管理带来的收益加上违规带来的超额收益，即Z+λG2

在集团公司与分子公司的博弈选择中，集团公司希望可以归集较多资金并且取得较高额资金占用费用，而分子公司则希望较少归集资金并可以从集团公司处争取到更多资金并且支付较少的资金占用费用。根据以上的假设条件，便可以得到集团公司与分子公司在资金集中化管理的博弈行为中的策略选择，构建收益矩阵。

表2 母子公司监督博弈收益矩阵

2.纳什均衡点的确定

假设α为母公司采取监督行动的概率，β为子公司遵守集团制定相关规定的概率，得出监督博弈双方的行为选择为（α，β）。子公司完全合规（β=0）或完全违规（β=1）这两种绝对化的情况决定了母公司的最优监督概率α*，即在两种绝对化的情况下使母公司监督与不监督两种行为选择期望值相等的情况:

E（α，0）=Zα+Z（1-α）

E（α，1）=（Z-H+λG1）α+（Z+λG2）（1-α）

E（α，0）=E（α，1）→α*=λG2/(λ(G2-G1）+H)

相应的，母公司完全监督（α=1）或完全不监督（α=0）这两种绝对化的情况决定了子公司最优遵守规则的概率β*，即在两种绝对化的情况下使子公司选择遵守规则与违反规则两种行为选择期望值相等的情况：

E（1，β）=（M-λC+N1）β+（M-λC）（1-β）

E（0，β）=（M-N2）β+M（1-β）

E（1，β）=E（0，β）→β*=λC/(N2+N1)

（四）行为影响因素分析

在均衡点（α*，β*）上，双方均不可以在另一博弈参与方不改变策略的情况下通过单独改变自己的策略来获取额外收益，在此种情况下，母子公司都不具备主动打破均衡的合理化解释。母公司是否采取监督行动取决于子公司的违规行为空间，母公司监督的集合为V1=｛β│β∈（β*，1）｝，为了扩大母公司监督的空间范围，β* 应该尽可能减小。根据 β*=λC/(N2+N1)，发现 λ、C 与 β* 正相关，可以通过减小 λ，即弱化母公司风险倾向；或者减小 C，即有效降低于母公司对子公司的监督成本。（N2+N1）与 β* 负相关，当子公司违规给母公司带来的损失额越大，也就是（N2+N1）的值越大，母公司监督的可能性也相应增加。同样地，子公司违规空间的集合为 V2=｛α│α∈（0，α*）｝，为了抑制分子公司的影响，α* 也应该尽可能减小。根据 α*=λG2/(λ（G2-G1）+H)，发现λ、G2与α* 正相关，为达到减小子公司违规空间的目的，考虑降低子公司的风险倾向λ和子公司未被监督发现能够获取的超额收益G2。（G2-G1）和 H与α*负相关，应该增大子公司违规处罚损失值 H，并且要增大（G2-G1）。

在均衡条件下得出的母子公司监督与违规策略空间中，空间的范围大小随母公司最优监督概率和子公司最优违规概率的变化而变化，为了达到增强监督效果的目的，我们希望母公司选择监督的策略范围尽可能增大而子公司选择违规的策略空间范围尽可能减小，此策略范围与母子公司的风险倾向、母公司对子公司的监督成本、子公司违规给母公司带来的损失额、子公司未被监督发现能够获取的超额收益、子公司违规处罚损失等因素相关。而集团公司可以通过一系列管理措施达到控制母子公司风险倾向、监督成本、子公司违规获利以及处罚力度等因素。由此得出资金集中化管理一般监督博弈的结论：为了强化监督效果，即增大母公司实施监管的策略空间和缩小子公司违规的策略空间，需要尽可能减小最优监督概率α*并且增大最优遵守概率β*。在此基础上企业集团需要达成以下几点目标：1弱化母子公司风险倾向；2降低于母公司对子公司的监督成本；3降低子公司违规且未被发现时能够获取的超额收益；4增大子公司违规处罚损失。

三、高速集团企业资金集中化管理监督博弈扩展模型的构建

上述一般监督博弈模型得出为强化监督效果母公司最优监督概率和子公司最优遵守概率的变动情况以及企业所需达成目标的结论然而高速集团企业具有不同于一般企业的特殊性，这个结论并没有考虑到高速集团企业的特殊性问题，还需结合上述一般监督博弈模型结论以及高速集团特殊性对监督博弈模型进行补充扩展分析讨论。

（一）高速企业的特殊性

高速企业是以高速公路经营权为主要资产通过为来往车辆、人员提供服务获取收益的企业，与其它企业相比较来看，高速企业具有其自然特性、经济特性、社会特性、以及政府监管特性等四个主要特征，此外，高速企业从产权角度来说具有国企特性，并且具有资金密集，投入巨大等特点。

首先，从其所处行业来说，高速公路行业属于自然垄断行业，通过经济学知识我们得知，在自然垄断行业中，平均成本以及边际成本都是随着产量的增加而减少的，由此会产生规模经济效应，高速企业会通过增大产出来减少成本从而最大化自身利益。由于其身处的特殊行业，高速公路企业注定朝着资金密集、层级复杂、网络结构复杂等方向发展，与此同时，为了平衡整个市场的供需关系，政府会对于自然垄断行业进行定价控制以及对公路企业进行不同程度的管控，目前我国已经出台了“公路法”以及“收费公路管理条例”等法律法规对高速企业进行规范管理。

其次，从高速企业的产权性质来说，在我国高速企业属于大型国有企业，虽然近年来政府估计推行PPP项目试点工作，但是这并不能改变高速企业的国有本质。国有企业是拉动我国经济增涨的主要动力之一，但由于其特殊的性质，往往会在内部监督方面产生一些问题，第一，从监督主体来说，由于国企内部调动频繁，监督者与被监督这之间往往存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导致了监督者往往缺乏独立性。第二，部分国企常常采用人员监督的方式，并未建立良好的监督体系，这样就很难做到统一监督标准。第三，监督人员动力不足，监督往往是个“得罪人”的工作，在国有企业中，监督者的监督行为往往是无偿的被看做是监督者责任的行为，在执行监督没有收益的情况下，监督者往往采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工作态度来消极对待工作。

最后，从高速公路的社会效应来说，高速公路的修建往往带来的是区域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人民出行便利、吸引外部人投资等多方面因素的改变，高速公路具有一定的外部效益性。

（二）引入集约化程度的监督博弈模型

（三）引入外部效应的监督博弈模型

高速企业母子公司资金归集是企业重要的管理方式，如果监管不力导致资金归集发生问题会影响到高速企业的日常运营，较大的资金归集问题甚至会影响到企业的生存与发展。高速公路的发展同时具有较强的社会效应，在拉动区域经济发展以及提高人民生活质量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如果在资金归集方面出现问题影响到高速企业的生存发展会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在前文的论述中并未提及到外部效应问题，本节中将外部效应S纳入考虑范围对上文模型进行扩展。

表3     考虑外部效应的母子公司监督博弈赢得矩阵

此时母公司混合监督博弈的期望收益在极端情况（子公司完全违规与完全不违规）下为：

E（α，0）=Zα+Z（1-α）

E（α，1）=（Z-H+λG1）α+（Z+λG2）（1-α）

令两种期望收益相等得出母公司最优监督概率α*

E（α，0）=E（α，1）→α*=λG2/(λ(G2-G1）+H)

子公司混合监督博弈的期望收益在极端情况（母公司完全监督与完全不监督）下为：

E（1，β）=（M-λC+N1+S）β+（M-λC）（1-β）

E（0，β）=（M-N2-S）β+M（1-β）

令两种期望收益相等得出子公司最优遵守概率β*

E（1，β）=E（0，β）→β*=λC/(N2+N1+2S)

由此可见，在混合策略监督博弈中达到均衡状态下，考虑到外部效应时子公司违规操作的概率将会降低，降低的幅度与外部效应的大小有关，并且对于降低子公司违规操作的可能性而言，外部效应具有倍数效应。

（四）引入高速企业产权特点的监督博弈模型

监督博弈视角下，在国企中具有监督者不独立、监督体系不完善、监督人员动力不足等问题。由于监督者与被监督者之间常具有关联关系，监督会出现不同程度上的失效，这种监督的失效会导致监督成本的上升，同时惩罚力度也会相应减弱，即H会下降C会增长，子公司也会因为这些关联关系的存在而出现一种“有恃无恐”的情绪，这样也会增加子公司的风险偏好λ。监督体系问题和人员动力问题类似地也会导致以上三个参数的变化，根据上文建立的监督博弈均衡点有：

（α*=λG2/(λ（G2-G1）+H)，β*=λC/(N2+N1)）

当C增大时，β*增大;当H减小时，α*增大; λ增大时α*增大，β*增大，因此，考虑国企特点之后β*增大，导致母公司实施监督的策略空间V1=｛β│β∈（β*，1）｝减小；α*增大，导致子公司采取违规的策略空间V2=｛α│α∈（0，α*）｝增大。即母公司更不愿实施监督而子公司更倾向于进行违规。

因此在考虑资金集中化管理模式选择时需要选择能够增强企业市场化，削弱高速企业国企缺陷的模式更市场化，财务公司独立性，比结算中心市场化程度高。

（五）扩展监督博弈模型结论

根据上述混合策略监督博弈的分析，为了使子公司实施违规行为的策略空间减小同时使母公司实施监督行为的策略空间加大，高速企业需要达到以下目标：1增强企业集约化程度;2加强企业的社会关联，增强企业外部效益性;3弱化国企存在的监督人不独立以及监督人不作为等问题;4加强监督制度建设。

四、财务公司模式优越性探讨

（一）企业为优化监督效果所需达到的目标

综合对普通监督博弈模型以及扩展的监督博弈模型进行分析我们得出有利于高速集团企业提高监督效果的企业目标：1增强企业集约化程度;2加强企业的社会关联，增强企业外部效益性;3弱化国企存在的监督人不独立以及监督人不作为等问题; 4降低于母公司对子公司的监督成本；5加强监督制度建设；6弱化母子公司风险倾向；7降低子公司违规且未被发现时能够获取的超额收益；8增大子公司违规处罚损失。

上述目标条件是通过建立两种不同类型监督博弈并分析其博弈参与方最优化策略空间得出的，在最优化策略空间中母子公司采取监督与不违规的概率是最大的此时达到监督最优效果，因此满足以上目标的资金集中管理模式能够使企业监督效果最优化。

（二）财务公司模式的优越性

目前高速企业普遍采用的资金集中化管理模式有财务共享中心模式以及财务公司模式两种，为探明在监督博弈视角下何种模式更能取得最优效果，分别从以上八个方面讨论财务公司模式相对于财务结算中心模式的优越性。

1.增强企业集约化程度

财务公司模式最为一种有效的资金集中管理方法在实际运用的过程中具有资金归集效果好、资金归集率高等优势，并且在企业集约化建设的过程中，财务公司模式可以起到促进作用。相对于财务公司而言结算中心对于集团集约化的促进作用有限，不能增强集团集约化建设。

2.加强企业的社会关联，增强企业外部效益性

首先，财务公司作为一个独立法人主体，是由人民银行与银保会监督的金融机构，由于外部人参与监督，增强了集团的社会关联与外部效益性；其次，财务公司具有自负盈亏的经营特性，而财务公司在对企业内部提供金融服务时多出于企业整体利益考虑降低了自身的服务费用，这就决定了财务公司需要更多地向外开展业务。这种对外开展业务的特性与外部人监督一同促进了财务公司的外部关联性，加强了企业的社会关联性。

相较之下，财务结算中心作为集团的下属分支机构，并不独立于集团，不能产生社会关联与外部效益性。

3.弱化国企存在的监督人不独立以及监督人不作为等问题

对于财务公司而言，首先，其引入了外部监督者，对于国企存在的监督人不独立与不作为问题具有一定的缓解作用，其次，财务公司相对于财务结算中心来说信息化程度高，采取信息化的监督方式除了可以降低监督成本外还可以增强企业内部管理的透明度，弱化高速企业的国企缺陷。最后，在建立财务公司模式时，企业也需要推进全面计划管理，这种管理方式利于母公司对于下属子公司的绩效评估，也有利于企业建立完善的监管制度有助于弱化高速企业的国企缺陷。

4.降低母公司对子公司的监督成本

作为取得金融牌照的独立法人单位，财务公司接受管理者监督，在这个层面上来说，采用财务公司模式进行资金集中化管理引入了外部人进行监督，从而降低了母公司的监督成本。其次，建立财务公司以后，企业会配套建设财企直连以及财银直连等信息化系统，提高企业财务信息化程度，由于信息化系统的全面建设，母公司直接的监督成本会降低，采用信息化监管方式可以减少人力监督成本。

5.加强监督制度建设

全面有效的监督制度需要有成套考核指标的支撑，建设财务公司时推行的全面计划管理有助于集团建设全面的监督体系，构建合理有效的监督制度。

6.弱化母子公司风险倾向

财务公司员工由各类专业化财务人员组成，除作为金融机构以外也可以对母子公司提供咨询培训服务，母公司通过财务公司加强对于子公司职业道德建设的培训可以有效降低子公司违规操作的风险倾向。

7.降低子公司违规且未被发现时能够获取的超额收益

由于全面计划管理的推行利于集团建立完善的监督制度，在制度完善的前提下，制度缺口会缩小，子公司违规所能够获得的收益会随之减少。

8.增大子公司违规处罚损失

财务公司所采取的全面计划管理这种管理方式利于母公司对于下属子公司的绩效评估，从而能够合理增加对于子公司违规惩罚力度以及奖励子公司进行资金归集。在需要对子公司加大惩罚力度时可以做到既能对子公司产生“威慑”又不至于影响子公司正常运转。

从上述论证中不难看出财务公司模式在不同方面、不同程度上满足了扩大母公司选择监督的策略空间以及缩小了子公司选择违规的策略空间，有利于增进高速企业的资金集中化管理效率降低高速企业资金集中化管理成本。

五、资金集中化管理实施保障

（一）完善资金预算划拨使用机制

    母公司需从预算的编制、审批、执行、控制、调整、分析、考评以及评价等几个方面，全面的对子公司资金预算进行管理。充分考虑子公司的发展需求，平衡各地区各行业子公司的资金预算，尽可能不出现偏倚现象。

（二）建立有效的低成本监督机制 

母公司为了保证子公司不存在违规操作的情形存在有对于子公司使用的资金上报需要进行一定的监督，而这种监督往往会伴有一定的成本发生。首先，母公司下属子公司众多，分布广泛，执行实地监督需要耗费人工以及物资；其次，对于监察员本身的监管也需要集团企业付出额外的监督以及激励成本。

企业可以结合现代化信息技术，积极建设企业内部信息系统，将子公司与母公司的财务信息进行有效共享。从而实现降低监督成本的效果。

（三）鼓励子公司合规操作机制

    根据博弈基本模型，当参与一方得到收益增加时可以有效降低其违规操作以及偷懒的概率，可以适度提高子公司存款收益率并降低对于发放给子公司贷款的信用条件以及贷款利率，并加强对于子公司的绩效考核，优化考核指标，适度提高对子公司合规归集资金的奖励力度。

（四）建立子公司违规惩罚机制

    由上述母子公司监督博弈模型可以得出，当子公司违规受罚H增大时会有效减小子公司采取违规行动的可能性，在实际管理过程中，可以制定符合母子公司实际情况的惩罚机制，

（五）加强母子公司职业道德教育

加强母子公司职业道德教育需要构建完整的母子公司职业道德教育体系，着重注意制度、课程以及讲师的设置，从制度方面来说，职业道德教育需要做好培训管理办法，培训计划、流程以及相关考核办法，奖惩办法等。从课程角度来说，除了职业道德教育基础课程以外还需要增加与高速企业文化、企业特征相关联的系列课程。讲师方面，完善讲师的选拔和激励机制，可以从企业内部选拔也可以与外部培训机构联合，聘请外部讲师，严格把控讲师质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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