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理  张慧琪  易萌
（湖南财政经济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

基金项目：湖南省教育厅项目（22B0915；23B0604）；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项目（XSP2023JJC026）。

摘要：近年来，电子商务行业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普及与数字经济的盛行而快速发展，并凭借其便捷式交易方式、个性化服务、低交易成本、丰富的信息资源等特点使得居民的消费乃至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产生了巨大的改变。本文分析了电子商务发展提升居民消费能力的内在逻辑，即电子商务行业发展能够切实带动相关产业升级发展，提升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切实提高居民整体收入水平，激发居民消费潜力，其对于农村地区消费潜力的提升作用显著，有助于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优化居民消费结构，进一步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有效提升居民消费能力。此外，本文针对电子商务发展提升居民消费能力提出相应的实践路径，通过加强政策支持力度、营造社会上良好的电商氛围、整合各部门优势资源，激发电子商务行业发展潜力，促进行业良性发展，进一步推动电子商务行业在高质量发展的道路上稳步前进。

关键词：电子商务；数字化；消费

一、引言

为了更好地适应国际上不断变化的经济形势，中国提出了新发展理念，即“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在这一理念的指引下，推动国内消费和拉动内需被提升至了一个全新的战略地位。近年来，数字技术高速发展助推数字经济，一方面，电子商务作为数字经济催生的新业态，已然成为拉动我国消费的重要引擎，使得商业形态和消费行为皆产生了巨大变化；另一方面，电子商务发展过程中也不断推动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以及治理数字化的进程。在消费互联网向产业互联网转型的浪潮中，电子商务产业强大的渗透能力极大地推动了传统行业如生产、流通、金融及物流等领域的转型升级，促进了新兴业态与传统产业之间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2021年6月，商务部印发《“十四五”电子商务发展规划》指出“电子商务将充分发挥联通线上线下、生产消费、城市乡村、国内国际的独特优势，全面践行新发展理念，以新动能推动新发展，成为促进强大国内市场、推动更高水平对外开放、抢占国际竞争制高点、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关键动力”。电子商务借助信息技术优势提高信息的可获得性，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技术精准匹配商家以及消费者双方的需求，将卖方所提供的商品和服务聚拢，有效降低了市场搜寻的成本，同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消费者的搜寻频率，对零售市场的商品价格产生重要影响。可以说，电子商务倾覆了传统销售模式中对买方和卖方在交易场所和交易时间上的局限性，通过拓展传统交易场所、延伸交易时间、丰富交易种类等途径扩大企业边界。电子商务行业发展依赖计算机、信息网络技术等基础建设的特征决定了其在城镇地区发展情况必然优于其在农村地区的发展，而随着各地区基础设施的建设完善和互联网的不断普及，电子商务持续发掘农村地区的市场，激发农村地区居民消费潜力，逐步覆盖了从城镇乃至农村的绝大部分消费市场，辐射范围之广使其能够全方位地刺激国内消费，从而有效拉动内需，电子商务发展对提升居民消费能力，推动消费扩容乃至促进国民经济循环畅通具有重要意义。本文旨在研究电子商务发展提升居民消费能力的内在逻辑，并结合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现状及趋势探究其推动居民消费扩容的实现路径。

二、文献述评

商贸流通业的数字化转型是我国经济社会向数字化转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电子商务又是其中的重要环节，电子商务的发展和进步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重视，其与消费之间的联系也随之成为学者研究的热点问题。电子商务依据其不同的形态模式可分为传统电商和新型电商，传统电商是指从事传统电商平台为主的商家，即搜索电商，新型电商则主要是内容电商以及直播电商；依据电子商务所针对消费市场的区别也可将其分为国内电商和跨境电商。经过二十多年高速发展，我国电子商务及其服务业通过电子商务平台生态系统，引发了商业形态和消费行为的巨大变革，且此变革已经渗透进各传统产业，推动了物流快递、线上金融和互联网服务等服务业快速发展，不仅促进流通升级，也促进各种相关要素合理流动和重新组合，产生新服务模式和新业态（胡文岭等，2024）^[1]。支付数字化对我国城乡消费市场韧性产生直接的正向赋能作用，尤其在维护我国农村消费市场稳定方面表现得更为显著（李萍和刘怡彤，2024）^[2]。而数字物流、支付数字化等的快速发展又倒逼电子商务产业进一步发展，有效增加了居民消费结构中的发展型消费和享受型消费，进而推动消费升级并优化消费结构（解永进和薛建强，2024）^[3]。以家庭作为消费单位来说，支付数字化对于家庭消费产生了正向影响是肯定的，且相较于对生存型消费的影响，支付数字化对享受型消费的影响更为显著（侯冠宇和胡宁宁，2023）^[4]。无论是从供给端还是需求端的角度来看，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皆能助力推动居民消费升级，从供给层面来说，电子商务发展供给了新业态和新模式，且其行业发展倒逼传统零售业转型，二者都不断驱动居民消费升级；而对于需求层面而言，电子商务消费体验刺激消费多元化是引导消费升级的主要因素（宁文泽和魏泽龙，2022）^[5]。从跨境电商视角来看，跨境电商利用包括网络和物流基建在内的多种途径，通过提升信息化水平、政府宏观调控水平、居民收入水平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等直接或间接渠道赋能我国居民消费升级（唐红涛和胡婕妤，2022）^[6]。国内国际双循环开始于跨境电商出口连接国内生产端，国内生产环节中催生出商业模式的创新以及信息技术进步有助于推动跨境电商产业的转型升级，而持续优化消费结构、提升消费层次能助力推动国内居民消费升级（赵崤含等，2022）^[7]。

部分学者认为电子商务产业发展对减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推动农村地区居民消费升级存在正面影响。农村地区电子商务发展通过不断催生出产业发展新业态和新模式，有效的推动技术进步与创新（熊颖等，2022）^[8]，并通过促进农村居民收入增长和数字金融发展等渠道促进农村居民消费升级，但这种促进作用存在显著的区域异质性（李琳，2023）^[9]。电子商务的兴起对金融行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进一步催生了数字金融的蓬勃发展。随着数字金融工具的出现，个人在获取信贷资金方面变得更加方便（冯富帅，2020）^[10]。电子商务有助于减轻流动性限制和预防性储蓄动机对农村家庭消费的负面影响，同时也可以消除低市场可达性和高搜寻成本对农村家庭消费的负面影响（尹志超等，2023）^[11]，其主要是通过消除消费的时空限制以降低交易成本，提高居民收入以提高居民支付能力，聚合商品和服务信息以丰富商品和服务的选择机会，从而对农村地区居民消费起到正向拉动作用（马彪等，2023）^[12]。新型电子商务例如助农电商的发展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作用表现为先增强后减弱，且其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作用随地理区域的不同而存在一定差异（翟晓舟，2023）^[13]。综上所述，电子商务产业的发展在刺激居民消费和促进国民经济循环方面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性。本研究旨在通过深入探讨电子商务发展如何内在地提升居民的消费能力，并在数字经济的大背景下，结合电子商务的当前发展状况和未来趋势，进一步研究其在提升居民消费能力方面的具体实践路径，以期为刺激国内消费和推动国民经济循环提供有价值的参考建议。

三、电子商务发展提升居民消费能力的内在逻辑分析

1.带动产业升级发展，提升地区经济发展水平

电子商务作为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与生产和生活的各个领域都有着紧密的联系。它不仅促进了服务业的快速发展，还通过数据链接实现了与制造业的创新整合，推动了各产业的升级和发展，这对于提升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具有深远的意义。首先，电子商务行业发展推动了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和产业数字化转型。生产、消费和服务均可依赖电子商务这一新型流通模式下的平台企业所提供的平台管理服务来实现信息的顺畅流通。信息流负责管理和调控事务流、物流以及资金流，作为组织运作的核心驱动力，它在加速流通现代化进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并有力促进了电子商务领域新型流通模式的诞生与发展。其次，在电子商务新业态与传统产业深度融合的过程中加快了传统产业如生产、流通、金融和物流等的转型升级步伐。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对金融领域产生了深远影响，催生了在线的支付、基金、保险等一系列电子商务平台网络化方向的新型金融业态。同时获得显著发展的还有供应链金融，出现了诸如“网络联保”等新型融资模式，这种模式下中小企业向银行申请贷款利用的是其电子商务交易信用记录，构建联保共同体互相担保，这极大提升了金融服务的能力和效率。此外，电子商务平台经济模式的出现深刻重塑了传统市场的运营方式、交易分配和治理结构。传统的资源配置模式被突破，逐步推动电子商务新市场的形成及新市场模式的构建，催生了新型的流通模式、金融行业形态、市场结构和组织形式。电子商务在农村地区也得到了快速发展，资源以平台为核心进行合理配置，资源的集聚又引发了电商产业的集群效应，农村涌现出各类电商产业园、淘宝村镇和电子商务强县。农村电商的蓬勃发展显著带动了农产品和工业品的双向流通，推动了跨区域交易的形成，对城乡间流通体系的完善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并有效促进了区域经济的一体化进程，也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全国大市场的形成。国内产品和工商业实体借助跨境电子商务的迅猛增长而成功进入国际市场。电子商务的新型组织结构不仅催生了以电子商务平台企业为标志的一系列新兴企业，同时也促进了金融和交通运输等传统行业的升级和重组。电商产业发展已然成为提高整体收入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力。

2.提高居民收入水平，激发居民消费潜力

电子商务发展能够有效减轻就业市场中信息不对称的难题，一定程度上改善劳动力等资源的配置问题，且平台的多样化建设可提供大量就业岗位，能够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进而提高居民收入水平。电子商务行业发展依赖计算机、信息网络技术等基础建设的特征决定了其在城镇地区发展情况必然优于其在农村地区的发展。在经济发展较为发达的地区，电子商务基础建设完善，市场面更广，居民对其接受度和传播度也相对较高，有利于电子商务产业创新发展。经济欠发达地区的电子商务的发展水平相对落后，面临着市场包容度较低、技术普及推广较难、人力资本水平较低等问题的限制，但助农电商等新型电子商务模式的出现，有针对性地缓解这些问题，对部分经济欠发达地区居民的收入存在正向影响。农村电子商务发展会加快城乡生产要素流动，促进农村产业升级，有效降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对农村消费扩容及消费升级产生积极影响。从收入的角度分析，电子商务的发展有助于缩小城乡之间的收入差异，并对农村消费水平的提升产生正面作用。在电子商务发展势头迅猛的背景之下，信息成为新的重要的生产要素之一，这也推动社会中创新和创业途径的逐渐开放。无论是城镇或是农村居民，都拥有劳动力和信息资本潜在拥有者双重角色。从消费的角度来看，不同的消费者有各自的购物选择偏好，高收入人群偏好享受型消费，电子商务平台汇集整合商品服务的信息，满足不同消费者对享受型消费的多样性选择，而中低收入人群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平台获得更经济实惠的商品。在交易成本相对较低的情况下，消费者更容易获得心理上的支持，这不仅提高了现有消费者的再购率，还促使既定消费人群向更多的潜在消费人群推广电子商务消费模式，这进一步推动了居民消费规模扩大。电子商务利用前沿的数字信息技术和在线交易系统，成功地与全国市场构筑了紧密的联系，这不仅扩大了商品市场的覆盖范围，还有效地提高了消费者的搜索频率和搜索空间。同时，网络交易信息传播快、成本低的特征可以满足消费者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实现购买意愿，这对于部分居住在偏远地区的居民来说尤为便利，随着中国互联网普及率的不断提高，农村消费者已经逐渐成为网购的中坚力量。此外，新兴电子商务模式的迅速崛起让消费者在面对商品和服务时拥有了更多元化的选项，如农村电商和跨境电商不仅削弱了消费的地域局限性，还有力地激发了市场的消费活力。

3.优化居民消费结构，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

数字技术打破传统国内市场交易的固定场所限制，以智能化物流体系支撑电子商务发展，形成虚拟交易市场和实体交易市场的贸易发展，极大克服了空间区隔的消极影响，提升了区域内、区域间产品贸易频率，促进了国内产品市场与消费市场的跨域流通，优化消费者产品选择体系，进而优化消费结构，消费者在追求个性化、品质化和体验性的过程中，可以更有效地实现线上与线下的对接。电子商务的兴起为消费者提供了更为便利和多样的购物选择，从基本的生存型消费到愉悦的享乐型消费，都受益于电子商务的发展。生存型消费方面，消费者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平台便捷地购买日常生活所需的各种商品和服务。而在享乐型消费方面，电子商务平台为消费者提供了更为丰富的娱乐产品和购物体验，例如各类娱乐内容、旅游产品以及个性化的购物服务，使消费者能够更轻松地追求享受和满足个性化需求，电子商务的发展不仅提升了生存型消费的便捷性，也丰富了享乐型消费的多样性，推动了消费方式和体验的升级。随着以跨境电子商务为主体的国际电商发展，国际消费市场中的贸易成本大大降低，这进一步优化了消费结构。由数字技术支撑的数字物流为电子商务搭建平台，有效降低了搜寻成本与信息成本，这在跨境电子商务上发挥的作用尤为显著，有利于消费者获取消费政策与多元化产品信息，加快了国内国际循环发展，优化国内消费市场，促进消费结构优化。同时，数字物流与电子商务相辅相成，在缩短交易双方的时间和距离，促进电子商务升级，优化消费者的购买流程和企业贸易流程，打通国内国际消费市场物流环节，提升国内国际产品市场交换频率，扩大消费市场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进而促进消费结构优化。总的来说，从内部循环的角度观察，电子商务的发展将通过多个渠道对居民消费升级产生积极影响。这些渠道包括影响居民收入水平、提供便捷的消费方式、降低消费成本以及推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其中较为突出的是，农村发展电子商务后，农产品得到了更好的销售，农村居民以此实现了收入的增长，进而消费水平也得到了提升，对于工业品的购买有所增加。从外部循环的角度观察，跨境电商通过多种方式，包括增加居民收入、完善物流基础设施、扩大网络覆盖范围、以及推动产业发展等，有效增强了居民的消费能力，丰富了消费模式，推动了消费业态的创新，并优化了消费体验，进而促进了居民消费水平的升级。

四、电子商务发展提升居民消费能力的实践路径分析

1.加强政策支持力度，激发电子商务行业发展潜力

政策支持和基础设施建设是推动电子商务发展的基础。政府可以通过简化注册流程、适当减少税收负担等政策措施，同时加强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包括提升宽带网络覆盖率和速度，加强物流配送体系建设，为电子商务的发展提供可靠的基础设施支撑，吸引青年人返乡就业和创业。还可以制定针对跨境电商的政策，促进电子商务的国际化发展，拓展电子商务企业的海外市场。应持续加强电子商务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制定具有针对性的电子商务政策。我国中西部地区的电子商务发展水平存在显著的地区性差异，同时，在同一区域内，城乡之间的电子商务发展状况也不尽相同。鉴于这些差异，针对不同地区实施的电子商务政策应当采取差异化的策略和措施。对于电子商务产业较为发达的地区，应鼓励并推动电子商务创新发展，实现电商新业态新模式，而在电子商务产业发展相对落后的地区，则应完善相关制度，加强电子商务产业相关基础设施建设以及公共服务体系的建设，激发电子商务行业发展潜力，促进行业良性发展。应有针对性地切实提高农村地区电商发展水平，例如中西部地区有着广大的农村地区，政府应当采取靶向性措施，如设立电商服务站点，并通过广泛而深入的宣传推广活动，来推动农村电商的蓬勃发展。这一举措旨在加速农产品的流通速度，提升其市场价值，进而激发乡村经济的活力。长远来看，这将有利于提升农村地区的平均人力资本水平，并显著促进农民收入的增加。

2.营造良好的电商氛围，促进电子商务行业良性发展

良好的营商环境是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的温床。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离不开良好的电商氛围，这需要综合利用政府、企业和社会各方的力量。首先，政府应该加强对电商平台的管理与控制，并制定出相应的法律规章制度来保障电子商务平台的安全运行。除了传统电子商务之外，政府还应该积极推动像跨境电商和助农电商这类创新的电子商务模式的发展，并通过政策引导来推进电子商务产业向绿色低碳方向转型，加快数字技术在生产领域中的应用，数字化转型可以更有效地整合供应端与需求侧的信息，最大化地利用电子商务为经济高质量增长提供的动力。其次，电商企业应注重企业的发展与创新，不断增强企业自身的竞争力，提供优质的服务和产品，包括快速的物流配送、完善的售后服务、高质量的商品品质等，以提升消费者的购物体验和满意度。电商平台创新技术应用可以利用创新技术，如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等，为消费者量身定制购物建议与服务，提升他们做出购买决定的速度与满意度。此外，应加强对消费者的教育和引导，提高消费者的消费理性和消费能力，引导消费者形成健康的消费习惯和消费观念，从而促进电商市场的良性发展。通过政府政策支持、企业优质服务和产品、创新技术应用、消费者教育和引导以及合作共赢与社会参与等多方面的努力，可以共同营造良好的电商氛围，推动电子商务行业健康、可持续发展。

3.整合各部门优势资源，推动电子商务行业高质量发展

为推动电子商务发展，可以整合金融、物流、通信等各部门的可支配资源。首先，政府可制定统一的电子商务政策和规划，并明确各部门的职责和任务，统筹规划电子商务发展方向。建立跨部门协调机制，确保各部门之间的协调合作，加强信息共享和交流，建立信息沟通渠道，促进资源的共享和优势互补，尤其值得重视的是中小型电商企业，它们虽以灵活性和迅速反应为优势，却往往受限于资源匮乏及渠道不畅等挑战。政府可以多方面支持中小型电商企业，包括提供财税优惠政策和开展技术培训等。在行政服务和监管方面，政府应优化审批流程，加强市场监管，切实保护消费者权益。在数字经济蓬勃发展的背景下，对技术与管理人才的需求激增。为此，我们可积极调动教育资源，设立电商学院或创业培训中心，旨在吸引并培育更多拥有电商运营能力及专业背景的优秀人才，从而加速电商领域的人才队伍建设与发展。同时，加大对电子商务从业者的培训和教育力度，可以开展联合培训和交流活动，强化电子商务应用型人才培养，拉动电子商务行业整体水平上升。此外，政府可以通过激励创新和合作的政策措施，促进企业持续进行技术革新，并鼓励企业开展跨界合作，优化云技术、人工智能、大数据等计算机网络技术与电子商务的融合发展，促进例如区块链技术等与电子商务的创新融合，整合各方资源共同推动电子商务产业链的升级和发展。

参考文献：

[1]胡文岭，阎立波，关军锋.基于电子商务发展视角的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机制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2024（3）：123-127.

[2]李萍,刘怡彤.支付数字化对我国城乡消费市场韧性的影响——基于电子商务发展的中介效应检验[J].商业经济研究,2024（3）：128-131.

[3]解永进，薛建强.数字物流、电子商务发展对消费结构优化的影响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2024（4）：111-115.

[4]侯冠宇，胡宁宁.支付数字化能否显著提升家庭消费？——基于CHFS微观数据的经验证据经济与管理，2023，37（1）：20-28.

[5]宁文泽，魏泽龙.电商发展对我国居民消费升级的影响效应——基于供给端和需求端的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2022（12）：48-51.

[6]唐红涛，胡婕妤.跨境电商影响消费升级的路径与对策[J].科技智囊，2022（4）：31-40.

[7]赵崤含，张夏恒，潘勇.跨境电商促进“双循环”的作用机制与发展路径[J].中国流通经济，2022，36（3）：93-104.

[8]熊颖，张旺虎，郭守亭，刘勇.电子商务发展缓解了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吗？[J].农业经济与管理，2022（5）：85-98.

[9]李琳.电子商务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兼论居民收入和消费升级的中介效应[J].商业经济研究，2023（6）：14-17.

[10]冯富帅.农村电商发展对农民消费升级的渠道效应检验[J].商业经济研究，2020（23）：133-135.

[11]尹志超，吴子硕，严雨.数字经济能激发农村家庭消费活力吗？[J].经济管理，2023，45（12）：5-25.

[12]马彪，张琛，郭军，张晨.电子商务会促进农户家庭的消费吗？——基于“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的准自然实验研究[J].经济学（季刊），2023，23（5）：1846-1864.

[13]翟晓舟.新型电子商务发展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2023（12）：11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