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生态系统理论的视角

朱静1  赵美2  任娟3

（1.江苏大学京江学院，江苏 镇江 212000；2.江苏航运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南通 226000；3.江苏省交通技师学院，江苏 镇江 212000）

基金项目：2022年度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一带一路”战略下江苏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研究（课题编号：2022SJYB2282）。

摘要：“一带一路”倡议下，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子商务迅猛发展，但江苏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还处在起步阶段，两者之间的协同缺失。文章对江苏省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协同发展进行了SWOT分析，得出了江苏省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存在的优势、劣势、机会与威胁。分析构成两者协同的生态系统要素，并阐述协同的内涵，得出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的协同可分为信息沟通协同、资源共享协同、利益互信协同三类，然后研究两者协同发展的困境，最后从优化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健全跨境物流服务系统、提升出口农产品质量、加强对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专业人才的培养、健全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政策、完善法律法规与配套政策六个方面提出两者协同发展的对策。

关键词：“一带一路”；跨境电商；跨境物流

一、引言

自2013年9月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江苏省出台了多项政策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发展。2016年，苏州市出台了《关于促进中国（苏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发展的若干政策》，推进苏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的建设。为推进企业进出口贸易发展，江苏省海关等相关部门也在行动。南京综保区复制推广了自贸区“批次进出、集中申报”、“简化通关单证”等11项制度。江苏省政府在2018年发布的《省政府办公厅关于促进进口的实施意见》提出要推进苏州市、南京市、无锡市国家级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建设，加快发展跨境电商零售进口业务。

在各类政策制度的支持下江苏省跨境电商业务快速发展，2019年，江苏省通过海关平台统计（不含海外仓和邮快件进出口渠道）的跨境电商进出口2.7亿美元，同比增长了4.2倍，其中出口2.6亿美元，增长4.9倍。2022年江苏省外贸进出口规模再创历史新高，全年实现外贸进出口总值5.45万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8%，占同期我国进出口总值的12.9%。其中，出口3.48万亿元，增长7.5%；进口1.97万亿元，增长0.4%。2022年，欧盟、东盟、美国是江苏省前3大进出口贸易伙伴，分别进出口8324.3亿元、8301.4亿元和7199.1亿元，分别增长了8.6%、12.5%和1.3%。其中，对欧盟和东盟进出口规模均首次突破8000亿元。同期，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1.49万亿元，增长13.1%，已连续7年保持增长，占比较上年提升2个百分点至27.4%。 

与跨境电商相比，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物流发展相对滞后，由于农产品供应链体系现代化程度不高，物流业务附加值低，增值服务少，信息共享程度低，物流仓储配送水平不足，因此导致跨境电商进出口产品特色不足、渠道选择不科学、目标客户不清晰。由此带来的跨境电商物流不畅通还引发了商品订单周期延长和商品品质降低等问题。

二、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SWOT分析

1.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优势分析

（1）政策优势

江苏省政府一直非常重视跨境电商的发展，出台了一系列支持政策。推进南京、苏州等区域的电商综合试验区建设，大力建设跨境电商产业园，积极培育孵化机构，稳步推进海外仓建设，更好发挥出口基地作用。推动跨境电商企业数字化转型，培育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龙头企业，大力发展服务支撑企业。加大政策支持，应用数字化手段和互联网工具开展海外精准营销和供需匹配，做大跨境电商出口规模。稳步扩大跨境电商进口，完善进口保税仓等设施，发展网购保税进口，扩大优质消费品进口，促进品质消费。大力发展O2O、打造B2B2C跨境电商平台。同时积极优化通关监管，落实税收政策，优化外汇管理服务，优化寄递服务，推进国际物流枢纽建设，加大财政金融支持，加强行业组织建设，推动跨境电商人才培养，营造良好市场环境。

（2）区位优势

江苏省是我国的经济大省和农业大省，处于我国南北方的自然分界线上，属温带与亚热带季风气候，省内90%以上的平原适宜水稻种植，且质量上乘。江苏省充分利用农业资源禀赋和区位优势，围绕打造优质稻米、新鲜蔬果等8个千亿元级优势特色产业，统筹进行农业生产，促进农业由单纯增产转向综合提质。全省优质食味稻面积增加到1450万亩，稻虾共作等稻田综合种养面积增加到250万亩，特色水产种养面积占比提高到80％，农业结构得到优化。作为经济大省、产粮大省和互联网大省，江苏互联网农业的发展速度和规模一直稳居全国前列，尤其是农产品电商，2020年全省农产品网上交易额达843亿元，同比增长35.6％，已连续多年保持20％以上的增幅。

1.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劣势分析

（1）跨境电商物流存在诸多问题

江苏省物流业务附加值低、增值服务少也是限制当前物流品牌发展的重要原因。特别是有些中小物流企业只考虑到当前盈利，对于服务质量更是得过且过，完全没有打造长久品牌的意识。相较于成熟的大品牌物流公司，跨境物流是在突发猛进的跨境电商市场下如雨后春笋般衍生出来的。除了像中国邮政、中铁等，自身就带有国有背景的公司品牌外；其他许多跨境物流企业规模较小，品牌战略不成体系，许多跨境电商物流企业还处在一种“无声无息”的状态。不主动做推广，营销意识十分淡薄，因为他们很多都是由传统储运企业转型改之后形成的，大多数仍没有摆脱以往经营服务垄断阶段的老思想。要想在如今激烈的竞争中获胜，除了迅速提升自身的实力之外，加强企业品牌建设和品牌意识也非常重要。

（2）农业发展资金短缺、融资困难

江苏省农业发展的一大痛点是融资难，现代化农业企业需要采购种子、化肥、农药、饲料、智能化农机装备等，对资金流有很高的要求，而要获得农业企业的贷款往往需要以企业主所拥有的房产、车产进行抵押^[1]。同时，农业生产具有一定特殊性，生产风险较高，很多农业企业难以获得及时的金融支持。农户信用数据缺失严重，农村居民信用档案建立量仅为城镇的四分之一，与全社会贷款额相比，农户获得的贷款额，占比不到7%，农业得到的信贷支持与其经济贡献严重不符，因此发展农村数字普惠金融迫在眉睫。另一方面，我省农业企业小而分散，尽管近年来江苏省农业产业化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目前江苏省农业仍旧以分散的小规模经营户为主，规模化的农业生产基地占比较少，很多金融机构不愿意开展农业金融业务。

3.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机会分析

（1）乡村振兴战略强力支持，为农产品跨境电商保驾护航

江苏省通过采取健全农民收益和利益补偿机制、推进乡村全产业链升级、强化用地保障、促进稳岗就业等措施，围绕政策保障和体制机制创新，深化农村改革、加大金融支持农业农村重大项目建设等内容，聚焦特色创新、特色田园乡村建设、推进规模主体入网监管、完善“苏农云”平台建设，深入实施数字乡村发展行动，推动数字化应用场景研发推广。加快建设农业农村跨境电商大数据平台，推进跨境电商直播，为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契机。

（2）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合作建设正深入推进

一是国际综合交通体系加快构建。近年来，随着青盐、徐宿淮盐等一批高铁项目建成，“轨道上的江苏”主骨架基本形成，初步建立起新亚欧陆海联运体系。得益于全省9个运输机场的新一轮改扩建，我省近可通达全国、远可连接四大洲的航线网络不断优化丰富。25条业已开通的“江苏号”中欧班列线路更是覆盖欧亚多国，有力保障了跨境物流的畅通。二是国际产能合作不断深化。江苏双向投资不断取得稳中提质新成效。2022年，全省实际使用外资304亿美元，占全国比重16.1%，规模继续保持全国首位。截至目前，“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累计在江苏实际投资超230亿美元，江苏赴沿线投资额超240亿美元。同时，持续推进优势、绿色和先进产能国际合作。如苏州工业园区及柬埔寨西港特区、中阿（联酋）产能合作示范园等境内外合作园区均已成为加强国际合作、实现共赢发展的典范和样板。三是“丝路贸易”持续拓展。百年变局叠加世纪疫情的复杂形势下，江苏对外贸易仍保持了量质齐升的良好势头。2022年，全省外贸进出口额达5.45万亿元，占全国进出口总额12.9%，连续20年居全国第二位。其中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进出口1.49万亿元，占全省进出口比重27.4%。

4.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威胁分析

（1）农产品进出口问题

江苏省出口的农产品目前还是以初级加工的简单品为主，农业产品的附加值偏低，农产品进出口企业普遍规模较小，缺乏国际话语权。同时，在农产品进出口过程中的通关手续比较繁杂^[2]，相较于美国等发达国家农产品以产地直销的方式流通，中国的农产品销售以批发渠道为主，且流通环节多，各环节加价较为严重，导致江苏省农产品流通渠道效率低、成本较高。

（2）跨境电商贸易环境形势复杂

由于不同国家的政策、法规、货币等的差异，跨境贸易的复杂性增加，不同国家的海关政策、运输方式、运输时间存在诸多差异，增加了跨境物流的复杂性。这就要求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企业必须掌握各国的海关政策、运输方式、运输时间等，以便更好地进行跨境物流。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企业还必须掌握各国的支付方式、支付时间、支付费用等，以便更好地进行跨境支付。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还面临着消费者习惯、语言、文化、技术等方面的挑战。同时由于跨境电商是在虚拟的网络平台下开展的，买卖双方的行为存在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因此信用缺失的问题在跨境电商领域极为突出，一旦存在假冒伪劣产品，消费者维权的难度非常大。同时，国际经济局势日益复杂，受中美贸易战的影响，美国对华出口的商品加征关税，江苏出口美国的农业产品在清关等方面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三、生态系统视角下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内涵

1.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

生态系统理论由英国学者Tansely提出，他认为生态系统是由有机体和其赖以生存的生物群落环境构成的一个复合整体。有机体和生物群落环境相互作用、相互影响^[3]。生态系统由个体-种群-群落-生态系统这四个层级组成，生态系统的自我调节和动态演化机制促使生物群落表现出复杂而稳定的结构，即维持生态平衡。

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也可以看成一个生态系统，此生态系统的构成要素为内外部环境、外部寄生物种、核心物种、关键物种、支持物种^[4]。其中网络营销商、技术包销商、各类跨境贸易技术支持企业等为外部寄生物种；跨境电商企业与跨境物流企业在整个系统中处于核心地位，为整个生态系统服务，承担着沟通协同、整合资源、信息共享和监督管理的职能；跨境生产商、供应商、跨境终端市场（消费者）为关键物种；高校、科研机构、政府机构、海关、监管、商检机构等为支持物种。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作为一个复杂有序的开放整体，具有自我组织、自我调节以及动态演化的特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生态系统见图1。

图1 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生态系统图

2.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协同内涵

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协同是指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相互促进、相互依存^[5]。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的协同可分为信息沟通协同、资源共享协同、利益互信协同三类。信息沟通协同是指借助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技术，使得跨境电子商务经营过程实现物流信息可视化和追溯查询，实现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子系统间的信息与数据共享。借助支持机构推进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生态系统的协调与匹配，利用外部寄生机构的帮助，提升物流服务水平，缩短跨境物流整体时间，提升客户满意度，减少客户投诉与差评，反向推进跨境物流与跨境电商的协调发展。资源共享协同是指制订统一的协同目标，出台供应链责任分配与协作机制，建立健全跨境电商公共服务平台，加强物流网络基础设施，提升物流网络覆盖度，完善跨境物流配套服务。推进物流设施与服务标准化建设，从供应驱动到需求拉动的供应链两端发力，驱动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利益互信协同是指在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两者之间建立一种利益互信机制，在政府积极进行引导的情况下，制定跨境电商企业和跨境物流企业公平互信利益分配方案并严格遵照执行，成立利益共同体。

四、生态系统视角下江苏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困境

1.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信息沟通协同缺乏

江苏省很多跨境电子商务企业不清楚跨境物流企业的业务承载能力，也不能精确把握跨境物流企业的境外分销渠道，相当比例的企业对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技术的使用不足，难以获取跨境电商物流企业配送的精确信息，导致跨境电商企业难以对跨境物流企业的人力、物力和业务覆盖广度做到深入的了解，无法使消费者的获得感增加。同时，由于信息沟通的缺乏，跨境物流企业的系统与跨境电商企业没有做到互联互通，也不能获知跨境电商系统海外分布渠道的信息，无法在跨境电商业务中得到一手数据，导致跨境电商企业与跨境物流企业无法高效率地分享相关信息，行业发展受限。

2.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资源共享协同缺乏

江苏省跨境电子商务企业与跨境物流企业联合建立海内外仓储储备设备、国内外衔接体系与实体仓库，但是二者建立海外仓储过程中出现资源共享机制缺乏的不合理现象。由于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企业之间存在难以跨越的藩篱，两者的海外仓、网络等资源未能得到充分共享，尤其是在销售预测、原材料寻源、仓储、配送、运输线路多点路径优化方面未实现资源的充分共享与通力合作，导致物流配送无法得到保障，导致了客户购物体验感降低。

3.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利益互信协同缺乏

一方面，由于欠缺信息沟通和资源共享机制，江苏省跨境物流企业没有办法在跨境电商业务当中得到第一手数据，对分布于境外的海外仓储系统设计和规模大小都无法精确计算，也无法针对跨境电商消费群体有目标地进行物流系统的规划设计和建设，导致物流系统建设进度缓慢、物流渠道设置缺乏合理性、不能合理把握跨境物流规模和承受能力，难以布局合理的物流网点，资源浪费严重。无法获取客户订单的精确信息，不能做到精确配送，导致客户体验差。另一方面，江苏省跨境电商企业与跨境物流企业大多会从利益角度或商业机密考虑，由于利益分配机制缺乏以及互信协同不足，难以进行双方信息的协同共享，不利于行业的高效发展^[6]。

4.跨境电商与逆向物流协同缺乏

江苏省跨境电商交易流程较为复杂、交易周期长、流通环节繁多，任何一个环节存在问题都会引发退换货，导致跨境电商退货率居高不下，而在居高不下的退货成本前，许多跨境电商企业却不重视逆向物流及其与跨境电商的协同发展。逆向物流是跨境电商退换货中的重要通道，它加大了跨境电商中的成本，导致客户流失率提升，甚至会出现抵偿物流成本大于商品自身价值的极端情形。目前，世界各国都在强调保障消费者利益保护，江苏省特定的经济环境也加大了商品无理由退换服务的发生率，一定程度上加重了跨境电商与逆向物流协同的缺乏。

五、江苏省农产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发展对策

1.优化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

江苏省应加强物流联运的政策支持，提高物流联运使用率，降低物流成本，完善物流联运的管理体制。加强物流联运的技术支持，建立物流联运的信息共享机制，实现物流联运的网络化管理。加强物流联运服务体系的建设，提升物流联运的服务水平，提高货物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加强物流联运合作，建立物流联运有机联系，实现江苏省跨境电子商务物流与国内物流的有效融合。创新跨境物流服务，满足各级跨境电商客户的需求，打造跨境电商生态圈。在编码、配送中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跨境物流科技含量。通过利用路径规划软件、使用无人机等方式提升物流运作效率，缩短物流配送时间，推进跨境物流作业标准化。

2.健全跨境物流服务系统

跨境物流服务关系到消费者购买体验的满意度和后续的品牌口碑。江苏省需要通过选择可靠的物流公司、优化仓储和发货流程、提供可追溯的物流服务等方法提高物流服务的质量，从而获得更多的业务机会和市场份额。通过合理规划仓储布局、优化库存管理、提高发货效率等方法，缩短发货时间和降低成本，提高客户满意度和忠诚度。由于消费者希望能够了解自己购买的商品的物流信息，因此提供可追溯的物流服务是一种能够提高客户满意度的重要方式。通过为客户提供物流跟踪和通知服务，可以让他们了解包裹的位置、交付时间等信息，并及时解决物流问题，增强客户信任和忠诚度。

3.提升出口农产品质量

江苏省需要提高出口农产品质量，为现代化农业的优化创新奠定基础。建设农产品标准体系，充分发挥政府作用，不断提高农产品标准化要求。按照品级对农产品实行分类，对获得的各级农产品品牌与注册的商标进行精细化管理，不断提高出口农产品质量。全力打造农产品品牌，全面提升农业质量效益，继续扩大农产品认证规模，深入实施品牌带动策略，提升品牌影响力，不断培育并壮大绿色农产品、促进我省品牌强农战略有序稳健发展。

4.加强对跨境电商和跨境物流专业人才的培养

推进省级政府与当地高校、企业、行业协会等利益相关者的密切协作，发挥政策导向职能、完善专业化人才培育机制。全面铺开跨境电商人才培训工作，借助江苏省电商综合示范项目，整合各类资源，加强电商培训力度，开展直播电商人才孵化培训、跨境电商人才培训、直播电商实战培训等。在跨境物流专业人才的培育上，基于创新创业为导向，完善现有的育人体系，创新人才培育渠道，提高人才培育质量，不断壮大跨境物流人才队伍。以特色产业专家工作站为平台，开展各种不同层次项目和短视频专题培训，进行跨境电商与物流专业技能培训、开展研发攻关，组织电子商务专家学者进现场服务。

5.健全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政策

鼓励江苏省各地结合实际制定跨境电商产业发展规划，引导企业加大投入和创新，支持建设一批特色鲜明的跨境电商产业园、海外仓等物流仓储设施，提升产业集聚效应。加快培育国际供应链体系，促进关键环节和核心技术攻关。积极支持地方建设跨境电商特色小镇、示范园区（基地）；支持企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地区建设海外仓等物流基础设施。加强对江苏省跨境电子商务领域知识产权的保护，健全知识产权维权援助机制，鼓励跨境电商企业与品牌企业合作，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大数据等手段提高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鼓励各地建设跨境电子商务产业园、产业孵化基地、众创空间等创新与创业载体，打造集孵化培育、展示交易、教育培训、物流仓储于一体的新型电商产业集群和创新创业服务平台。支持江苏省符合条件的中小微企业在境内外上市融资、发行债券，积极申请创业投资基金支持。加大江苏省对农村地区电子商务基础设施建设的支持力度，加快农村电商综合服务平台建设。

6.完善法律法规与配套政策

排查江苏省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中存在的合规风险盲点，关注国际规则及销售国当地的法律规定。促进跨境电商市场主体集聚发展。鼓励各地政府、行业组织通过建设跨境电子商务公共服务平台，提供供应链资源对接等服务。加快制定完善跨境电商零售进口税收政策制度，在跨境出口电商零售免征增值税项目基础上，研究扩大免征范围。鼓励各地完善进口退税制度，支持企业通过平台申请办理增值税、消费税等相关税费。优化退税流程和环节，简化退税手续和时间节点。鼓励跨境电商企业与境内外相关产业开展合作，建立海外仓，推动跨境运输、跨境金融等配套服务发展。

参考文献：

[1]文彤,谭丹.“一带一路”战略下发展我国农产品跨境电子商务的SWOT分析[J].现代商业,2017(20):76-78.

[2]郑佩燕,刘军,彭晓洁.乡村振兴战略下广东佛山农产品跨境物流发展的SWOT分析[J].物流科技,2021,44(11):69-71+75.

[3]王子越.全产业链跨境电商生态系统构建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2017.

[4]王君.供应链生态下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的协同模式考量[J].改革与开放,2018(19):26-28+37.

[5]刘有升,陈笃彬.基于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的跨境电商与现代物流协同评价分析[J].中国流通经济,2016,30(05):106-114.

[6]何江,钱慧敏.跨境电商与跨境物流协同策略研究[J].物流科技,2017,40(0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