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敏妍 温润森 魏钟燦 陈粤舜 刘俊婷

（珠海科技学院，广东 珠海 519041）

基金项目：2022年广东省科技创新战略专项资金（“攀登计划”专项资金）“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夜间旅游产品调查及优化研究”（pdjh2022b0724）；珠海科技学院2022年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夜间旅游产品调查及优化研究”（DC2022060）阶段成果。

摘要：夜间休闲是夜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针对横琴粵澳深度合作区夜间休闲产品的开发现状进行了研究，对四类调研主体——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澳门居民及横琴游客发放了调查问卷。研究发现，不同主体对横琴夜间交通的满意度呈现差异，对餐饮的整体满意度较高但仍有提升空间，对购物的满意度则普遍较低，而且夜间娱乐活动同质化严重。此外，四类主体在夜间休闲动机和夜间活动的偏好存在不同特征。由此，本文提出了横琴夜间休闲产品开发的相关优化建议，以期为琴澳共建优质夜生活圈提供可参考的方向。

关键词：夜间休闲；夜间旅游产品；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

一、引言

近年来，培植“夜消费”、发展“夜经济”越发得到重视。同时，随着旅游业不断向更广范围、更深层次发展，夜间旅游日益成为夜间经济和现代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发布的《2020中国夜间经济发展报告》，夜间旅游因其市场需求旺盛、经济效应大等特征正在成为各地积极发展的新经济形式。

与此同时，夜间经济的相关政策密集出台，助力夜间旅游的发展。2019年国务院办公厅在《关于进一步激发文化和旅游消费潜力的意见》中明确指出，大力发展夜间文化和旅游经济，更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2021年文旅部编制印发的《“十四五”文化和旅游发展规划》也提出大力发展夜间经济，推进国家级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建设。在国家相关政策的引导下，全国多个省份、城市也相继推出了一系列鼓励发展夜间旅游的政策，积极打造夜游品牌与产品。

高质量发展夜间经济，是一座城市或一个地区文化魅力和发展活力的重要标志。夜间旅游是夜间经济的一种形态，是旅游活动在时间维度上的扩张，表现为游客在夜间这一特殊时段内与旅游目的地所进行的互动[1]。近年来夜间旅游也受到经济学、地理学、社会学等众多学科领域学者们越来越多的关注，国内外相关研究较多采用定性分析方法，缺乏数据支撑；且主要聚焦于城市地区大尺度，对中小尺度区域的研究相对较少[1]。横琴作为“国家级新区”、“国际休闲旅游岛”、“粤澳深度合作区”，肩负着促进澳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的任务。然而纵观横琴岛上目前夜间旅游的发展存在着人气不高、空间发展不平衡、夜间体验项目相对匮乏等问题。由此，本文基于游客需求的视角，对横琴的夜间休闲产品开发现状与优化设计进行实证研究，以期为横琴夜间休闲的发展提供可行性建议。

二、文献综述

随着夜间经济和城市旅游的发展，不少白天的游览项目延长至深夜开放，同时各种类型的夜间活动也愈加丰富，成为了一种独特的旅游形式[2]。夜间旅游的特征主要表现在时间性和休闲性两个方面。时间性表现在夜间旅游与日间旅游在时间上截然不同，是发生在特定时段内的旅游活动，而昼夜感知的差异会对旅游者体验带来一定影响[1]。根据岳超和荆延德的界定，夜间旅游是旅游者从开始晚餐到就寝之间的时段内所进行的各类旅游和休闲活动[3]。出于作息限制，夜间旅游更倾向于休闲化；并且这种休闲性不仅针对外地游客，同时也针对当地居民[1,3]，因此本文统一使用“夜间休闲”的表述。

现有文献中针对夜间旅游的研究总量不多[4]。已有夜间旅游的相关文献主要集中在夜间旅游产品研究、夜间旅游者行为研究、夜间旅游者体验研究等方面。

由于夜间旅游强调产品的重要性，不少学者在论述中将夜间旅游等同于夜间旅游产品，夜间旅游产品包括广义和狭义两大类。狭义的夜间旅游产品是指仅在夜间这段时间内，即天黑（日落）到次日凌晨，旅游目的地可为旅游者提供满足其游娱需求的各种物质产品和相关服务的总和，如欣赏夜景、夜间的歌舞表演等。与狭义的夜间旅游产品相比，广义的夜间旅游产品概念区别主要在于时间的延伸性，即该旅游产品在夜间存在的前提下，同时也在白天存在，如商业酒吧、商业街区等[5]。不少学者从具体案例地出发，通过对当地夜间旅游产品开发现状的调查，发现夜间旅游产品存在的问题并针对性地提出开发提升策略。目前普遍认为夜间旅游产品存在的共性问题包括同质性强、缺乏特色，产品结构单一、文化内涵不足，设施不完善等；完善产品体系、挖掘文化要素，加大宣传引导、建立公共支持体系等是对夜间旅游产品优化的主要措施[1]。但这部分文献对理论的探讨较多，缺乏数据的支撑，也较少基于旅游者的真实体验。

夜间旅游有不同的参与主体，包括夜间旅游者、旅游业夜间工作者以及社区居民等。其中，学者们对于夜间旅游者的关注最多[1]。关于夜间旅游者的界定范围，也有不同的观点。有学者认为夜间旅游主体既包括当地居民又包括外地游客，在开展实证研究时兼顾两者，不做区分[6]。也有学者提出应将夜间旅游与当地居民的夜间休闲区分开。关于夜间旅游行为研究，有部分学者基于地理标记数据等对夜间旅游者的空间行为分布进行了分析[6]。国内学者卢冬梅和骆培聪以厦门城市为案例，对夜间旅游意愿与行为进行了问卷调查，发现本地居民和游客具有不同的夜间活动行为特征和偏好。此外，随着年龄、文化程度、收入水平等属性的不同，不同人群对夜间旅游产品的需求也存在明显差异[7]。随着旅游者需求的日益多样化和升级，外地游客追求更加独特的夜间体验，他们更希望与目的地居民共享生活场景，全天候体验当地生活[1]。

在夜间旅游者体验研究方面，孙希瑞等利用网络评论文本数据，依据具身理论，从游客体验的角度探究了五个城市夜间旅游的发展情况。研究发现，夜间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的景观资源价值、观赏价值和目的地的集聚性有诉求，交通的便利性和住宿场所、当地特色美食的口味和性价比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而且注重目的地开展的特色旅游活动。其中，社会人文类的旅游目的地比自然禀赋类的旅游目的地更吸引城市夜间旅游者；集食、游、娱多功能属性于一体的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更大[8]。

总体而言，基于旅游者需求视角的夜间旅游相关实证研究仍比较有限，且对城市夜间旅游产品的具体类型、不同类型产品的旅游者体验鲜有论及；也少有研究进一步系统梳理当地居民与外地游客在夜间旅游行为的共性特征和偏好的差异。

三、研究设计

1.案例介绍

横琴位于广东省珠海市南部，珠江口西侧，毗邻港澳，处于“一国两制”的交汇点和“内外辐射”的结合部。2009年8月，国务院正式批复《横琴总体发展规划》，明确将休闲旅游作为横琴七大主导产业之一；同年12月，继天津滨海新区和上海浦东新区之后，中国第三个国家级新区在珠海市横琴挂牌成立。2015年4月，国务院印发的《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明确提出横琴重点发展旅游休闲健康产业和建设国际商务服务休闲旅游基地。2019年4月，《横琴国际休闲旅游岛建设方案》正式印发，横琴成为继海南和福建平潭之后，国内获批的第三个国际性旅游岛。

2021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公布了《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建设总体方案》。横琴粤澳深度合作区（以下简称“横琴”）是为澳门量身打造的发展拓展地，以双方共商共建共管共享的方式，推动澳门产业适度多元发展。根据2022年12月人口统计情况[ 数据来源于合作区执委会统计局、横琴公安局、通讯运营商。]，横琴户籍人口31,494人，常住人口44,527人；在横琴就业的澳门居民数为1,327人，在横琴生活居住的澳门居民有5,436人，日平均流动人口达108,827人。结合横琴口岸24小时通关制度，横琴与澳门交通往来将更加便利，在横琴工作、居住、生活的人口也将不断增长。

2.研究方法与研究过程

实地调查在2022年10月1日至10月7日的“十一”国庆黄金周进行。地点覆盖横琴花海长廊（娱乐场所）、长隆横琴湾酒店（住宿场所）、励骏庞都广场（购物场所）、横琴步行街（餐饮场所）等地，选取的调查地点客流量大，代表性强，能够较客观、全面地反映横琴岛夜间旅游的市场特征。

问卷调查对象具体分为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即在横琴工作但不在横琴居住的非澳门居民）、横琴游客、澳门居民（即具有澳门身份证）四类主体。合共发放了358份问卷，包括34份纸质问卷和线上电子问卷324份。最终筛选出351份有效问卷，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98%。问卷数据采用问卷星、Excel和SPSS进行了处理、统计和分析。

四、研究结果分析

1.调研对象基本情况

问卷的有效样本为351人，其中四类调研主体的分布比例为：（1）横琴居民58人，占比16.52%；（2）横琴上班族67人，占比19.09%；（3）横琴游客175人，占比49.86%；（4）澳门居民51人，占比14.53%；受新冠疫情影响，调研获取的澳门居民样本略少。

其中从性别分布来看，男性166人，占47.29%，女性185人，占比52.71%。从年龄分布来看，25岁以下主要占49.86%，其次为25-30岁的占19.37%，31-40岁的占17.95%，41-50岁的占9.12%，51岁及以上的占3.7%。从职业分布来看，学生占42.17%，公司职员占13.11%，事业单位、公务员、政府工作人员占比10.54%，这三者比例较高，其他职业所占比例相差不大，职业构成比较广泛。从文化水平分布来看，本科及以上学历占80.34%，专科学历占11.97%，高中学历占5.13%，初中及以下学历占2.56%，高学历人群居多。从经济收入来看，个人月收入7001元及以上占比最多，为44.73%；其次为月收入3000元及以下占比38.46%，月收入3001-7000元占比16.81%，月收入分布呈两极化的原因是其中一部分调研对象是澳门高校学生，另一部分为在岗职工。

2.横琴夜间休闲整体现状

（1）不同主体对横琴夜间交通整体满意度呈现差异

根据调查问卷的结果，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澳门居民、横琴游客对于横琴夜间交通的整体满意度分别为83.34%、92.45%、39.48%和66.30%。可以看出，横琴居民和横琴上班族对夜间交通的整体满意度较高，但对于横琴游客和澳门居民来说，夜间交通整体的满意度较低。主要原因在于横琴居民和横琴上班族在横琴生活或工作时间较长，对于岛内交通状况相对熟悉，且出行方式一般为自驾，夜间出行交通工具选择自驾的比例均约为50%；但横琴游客和澳门居民较依赖公共交通出行，夜间选择公交或旅游巴士出行的比例分别为65.71%、52.94%，公共交通现存发车间隔时间过久、不准点、线路少、舒适性差等问题，因此满意度较低，由此也从侧面反映横琴夜间交通存在一定问题。

图1  横琴夜间交通状况整体满意度

（2）横琴夜间购物整体满意度较低，夜间购物不便

横琴上班族、横琴居民、横琴游客、澳门居民在横琴的购物喜好度分别为85.07%、77.59%、73.71%、54.9%，整体来看，四类主体的购物喜好较高但实际购物欲望不高。因为有47.83%的受访者认为横琴购物价格较高；75%的受访者认为购物场所较少、购物不方便，42.39%的受访者认为商品种类不足。综合来看，主要是由于横琴购物场所的数量较少，导致商品价格高和品类不足的问题。以环岛东路为例，仅有励骏庞都广场一处商业购物中心；且个体零售商店分布过于零散、夜间营业时间过短，无论是给横琴居民和上班族的日常生活，还是横琴游客和澳门居民的夜间购物体验均带来了不便。

图2  横琴夜间购物的不满意因素

（3）横琴夜间餐饮整体满意度较高，但仍有待提升

根据调查问卷的结果，整体来看69.8%的受访者对于横琴夜间的餐饮服务是满意的。具体而言，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澳门居民、横琴游客对横琴夜间餐饮的满意度分别为75.86%、83.59%、41.17%、70.86%。其中，澳门居民对横琴夜间餐饮的满意度偏低。由此反映横琴的餐饮水平与澳门本地相比存在可改进的空间。结合问卷的开放式问题可以看出，“品种太少，可以选择的更少，价格太贵了没有吸引力”、“服务不热情”、“很多常规的美食连锁店没有”、“没有适合儿童的餐饮”，这些成为横琴餐饮消费的主要问题，从菜品种类、价格、服务、品牌到特殊群体的个性化需求等方面均有待提升。

图3  横琴夜间餐饮状况整体满意度

（4）横琴夜间娱乐活动同质化严重，缺乏横琴特色

调查结果显示，横琴的夜间游乐场所普遍存在娱乐活动不丰富、关门时间较早、夜景没有吸引力、消费高、设施不完善、夜间娱乐项目不多、同质化严重等问题，使得夜间娱乐氛围不足、夜间娱乐体验大打折扣。其中，澳门居民主要诟病横琴夜间游玩设施不完善的问题，占比72.55%；横琴游客和横琴上班族认为夜间出游消费偏高，分别占比42.29%和37.31%；横琴居民对夜间娱乐活动不满意的主要问题在于休闲娱乐场所关门较早，占比34.48%。

图4  横琴夜间娱乐活动的不满意因素

3.四类调研主体的共性特征与偏好特点

在四类调研主体中，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和横琴游客的夜间休闲活动的时长适中，深夜化特征不明显。调查显示，以上三类受访者在横琴参与夜间休闲时长为1－3小时的分别占比39.66％、17.91%、55.43%，夜间活动时间花费3小时以上的分别占34.48%、71.64%、25.71%。而有相当一部分（31.37%）的澳门居民更倾向于选择通宵。

整体来看，夜间休闲方式主要以传统的品尝美食、购物逛街为主，占比分别是68.95％、57.83％；其他活动类型如景区、文化场所夜游、观看演艺等占比较少。表1旨在检验四类调研主体在夜间休闲活动类型的选择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即不同类型的横琴夜间旅游者是否偏好不同的夜间休闲活动。使用卡方检验，根据皮尔森卡方值可知：横琴游客更青睐于夜市美食、游览夜景和观看夜间演艺；澳门居民更倾向于逛街购物。夜市美食、游览夜景和观看夜间演艺这些夜间休闲活动的主体存在显著差异，夜市美食的活动主体更集中为横琴游客和横琴上班族，夜景游览主要面向横琴游客和横琴居民，而夜间演艺的观众主要为横琴游客和澳门居民。

表1  四类调研主体夜间休闲活动的差异

由表2可知，四类调研主体参与夜间休闲活动的动机较为多样化，其中，在身体方面动机（如度假休闲、海滩消遣、娱乐活动、体育健身、疗养等）、文化方面动机（如了解音乐、艺术、民俗、舞蹈、绘画及宗教等）、声望方面动机（如关心个人成就和个人发展的会议、考察、求学等）存在显著性差异，横琴居民、横琴游客和横琴上班族主要出于身体方面动机，澳门居民则更多出于文化和声望动机。而四类调研主体在交际方面的动机（如深入他乡接触民众、探亲访友、结识新朋友等）不存在显著性差异。

表2  四类调研主体的夜间休闲动机差异

比较四类调研主体对不同类型的夜间景观偏好程度，可以发现澳门居民、横琴居民尤其热衷科技类景观（分别占比84.31%、48.28%）；其次，澳门居民、横琴上班族更倾向于自然景观类（分别占比74.51%、38.81%）；横琴游客则偏好人文景观类（占比64.00%）。

图5  不同主体对横琴夜间景观类型的偏好

五、结论与建议

1.结论

不同主体对横琴夜间交通整体满意度呈现差异，其中，横琴居民和横琴上班族的夜间交通满意度较高，而横琴游客和澳门居民的满意度较低。四类主体对横琴夜间购物的满意度均较低，主要原因包括购物场所少、购物不便、价格较高、商品种类不足。夜间餐饮的满意度整体较高，但澳门居民对横琴夜间餐饮的满意度偏低，横琴的餐饮水平和服务标准仍有待提升。而在娱乐体验方面，横琴夜间娱乐活动同质化严重，缺乏横琴特色，主要问题在于横琴夜间游玩设施不完善、夜间出游消费偏高、休闲娱乐场所关门较早。

在四类调研主体中，横琴居民、横琴上班族和横琴游客的夜间休闲活动时长适中，深夜化特征不明显，但有相当一部分澳门居民更倾向于选择通宵。整体来看，夜间休闲活动以传统的餐饮、购物、娱乐为主；但不同主体倾向于选择不同类型的夜间活动，参与夜间休闲活动的动机呈现出多样化的特征，对夜间活动的类型也存在不同偏好。其中，澳门居民表现出较明显的差异，他们更热衷于逛街购物活动，偏好科技类和自然类景观，夜间休闲更多出于文化和声望方面动机。

2.建议

（1）针对不同主体，设计多种夜间休闲产品定位

由于夜间旅游的休闲化特征，横琴夜间休闲活动的参与主体不仅仅包括横琴游客，同时还有横琴的当地居民和上班族，以及澳门居民。根据调查结果，这四类主体在夜间休闲动机、夜间活动和景观偏好方面呈现差异化、多样化特征。由此，横琴的夜间休闲产品开发应针对不同的受众群体进行差异化定位[9-10]。比如横琴居民、横琴游客和横琴上班族夜间休闲主要出于“放松身心”的目的，可以增强餐饮美食、逛街购物等传统夜间活动的休闲化特征，推出夜间观影、夜间集市等常态化活动，满足他们的休闲放松需求。而针对澳门居民，可以开发自然景观类、科技类等融合文化内涵的夜游产品，迎合澳门居民的夜游喜好，吸引澳门居民留在横琴过夜，参加夜间旅游活动。

（2）结合调研反馈意见，优化各类夜间休闲产品

在调研中发现，横琴夜间交通、购物、餐饮和娱乐活动均有可提升的空间。虽然目前横琴已经不断加强夜间休闲的设施及文化建设，比如举办澳门国际文化美食节（横琴站）、推出大型水舞光影秀《我们的横琴》等，但横琴各类夜间休闲产品仍有待优化。夜间交通的便捷性和舒适性有待增强，以解决游客、居民夜晚出行不便问题；夜间购物的丰富度有待提高，夜间餐饮的特色化和服务水平有待提升，夜间娱乐活动的开发也需要有更多富有文化内涵的项目支撑。

（3）维护夜游市场秩序，强化夜经济的配套管理

加强夜间旅游秩序及安全管理，是夜游市场发展的保障[11]。夜间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其实也是对配套管理的综合考验。为此，相关部门可以采取配套管理和保障措施包括：做好基本亮化工作，营造特色夜间形象；加强夜间旅游消费质量监督，鼓励开展夜间旅游商品消费评价；制订完善夜间旅游应急救援预案，加强安全巡查应对夜游突发事件；强化信息化服务支撑，建设完善智慧文旅平台等。:

参考文献：

[1]唐承财,肖小月.境内外夜间旅游研究综述与展望[J].人文地理,2022,37(03):21-29+98.

[2]Zmyślony P, Pawlusiński R. Tourism and the night-time economy: The perspective article[J].Tourism Review, 2019,75(1):194-197.

[3]岳超,荆延德.中国夜间旅游研究综述[J].旅游论坛,2013,6(04):71-76.

[4]余构雄,刘博. 游客感知视角下的城市夜间旅游形象结构研究——以广州市为例[J].资源开发与市场,2022,38(10):1248-1255.

[5]邓勇勇,郭文.国内夜间旅游产品研究概述[J].广东农业科学,2011,38(20):150-152.

[6]蔡金娣,刘亚男,杨晓霞.基于地理标记照片的夜间游客时空行为及轨迹特征研究——以重庆中心城区为例[J].资源开发与市场,2022,38(11):1374-1381.

[7]卢冬梅,骆培聪.厦门城市夜间旅游意愿与行为研究[J].旅游论坛,2010,3(4):407-412.

[8]孙希瑞,吴贵华,魏琳.基于网络数据的城市夜间旅游游客体验研究[J].资源开发与市场,2022,38(2):249-256.

[9]宁怀远.从产品定位到战略竞争[J].企业研究,2020(4):43-44.

[10]乔宇.旅游文化主体的概念内涵与结构类型研究[J].西部旅游,2022(7):80-82.

[11]从佳琦.城市夜间旅游开发现状及对策研究——以石家庄市为例[J].环渤海经济瞭望,2011,207(12):1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