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樵   厦门市导游协会

摘要：新冠疫情继续冲击着旅游行业，旅行社业损失尤为惨重，旅行社应该如何生存？本文以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为理论基础，结合政府的政策支持，希望能通过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寻求旅行社的生存与发展之路。

关键词：新冠疫情；旅行社；风险管理；对策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抗击新冠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中谈到：“我们要毫不放松抓好常态化疫情防控，奋力夺取抗疫斗争的全面胜利，当前，疫情仍在全球蔓延，国内零星散发病例和局部暴发疫情的风险仍然存在，在夺取抗疫斗争全面胜利还需付出持续努力……我们要扎实做好‘六稳’工作，全面落实‘六保’任务，牢牢把握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保护和激发市场主体活力...要始终把人民安危冷暖放在心上，帮助群众解决就业、收入、就学、社保、医保、住房等方面的困难，扎扎实实做好保障和改善民生各项工作”^[1]。从习近平总书记的发言中我们可以看到，党中央在抗击新冠疫情的工作中，其指导思想一是常态化的疫情防控工作需常抓不懈，其二是要扎实做好保障和改善民生的各项工作，保护和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其中，保护和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占据着一定的位置，要解决就业、社保等方面的困难，要做好保障和改善民生的各项工作。

2021年6月1日，文化和旅游部官网发布了《关于加强政策扶持进一步支持旅行社发展的通知》，明确指出，旅行社是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市场主体，是连接旅游供给和需求的重要纽带，在畅通旅游市场循环、扩大旅游消费、促进人文交流和社会文明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为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对受新冠疫情持续影响行业企业加大扶持力度的决策部署，支持旅行社积极应对经营困难，有效降低经营成本，推动旅行社经营全面恢复和高质量发展^[2]。

一、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

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是旅行社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由于旅游行业脆弱性的特征，旅行社在外部环境中往往面临许多的不确定性，这些不确定性就构成了旅行社的经营风险，这些风险的出现，不但会给旅行社带来经济利益的损失，甚至还可能造成旅行社的停业甚至破产，因此，旅行社在经营过程中，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就成为了旅行社日常管理中的一部分。

一般来说，旅行社风险主要包含以下几个重要的概念，一是由于行业的特点，旅行社风险是一直存在的；二是旅行社风险肯定跟一定的现实情况有一定的联系；三是旅行社风险影响着旅行社的收入；四是旅行社风险的大小是可以估测的；五是旅行社的风险是可以规避的。由于旅行社风险管理具有特殊性、技术性和重要性，因此，旅行社会设立一个专业部门来行使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职能，对旅行社经营的风险进行有效的管理与控制。

现阶段，我国众多旅行社对经营风险的管理还仅停留在舆情公关、旅游者安全保障、处理突发事故等方面，处在初级的阶段，与现代化较高水平的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要求相比较，存在一定的差距。因此，建立适合旅行社经营需要的风险管理专业部门，显得十分重要。

二、新冠疫情下旅行社现状

2020年以来，新冠疫情沉重地冲击了旅游行业，一波一波的疫情让旅游业处境艰难。其中各大中小旅行社、景区景点和酒店都受疫情严重影响，其中以旅行社受到的冲击最大，2020年1月，为抗击疫情，文化和旅游部要求各旅行社暂停经营部分业务，各地旅行社随之暂停了团队旅游业务，旅行社也进入非常困难的时刻。近两年的疫情波动，旅行社出现了退款退团、资金流出现断裂等问题，部分旅行社暂停营业或直接关店倒闭。

2021年8月，厦门市导游协会分批次对会员单位进行了一次深度走访调研，根据前期筛选，选定18家有代表性的旅行社。据调查，2家已暂停营业，5家处于全例假状态。在调查中，部分旅行社负责人明确表示不方便参加线下调研，协会最终共调研走访11家会员单位，与相关负责人共计28人进行了座谈调研，调研的结果如下。

自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厦门市旅行社出入境游业务全面暂停；2021年上半年国内游相较去年同期有所好转，从2021年3月份起，各旅行社团量逐月递增，7月份最为显著，厦门旅游市场恢复至2019年同期的70%。但8月份因厦门出现因境外输入关联的本土病例及国内多点发散疫情，导致旅行社业务再次停摆。经调研了解，旅行社目前遇到的问题和困难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第一，旅行社经营业务不稳定。因厦门出现因境外输入关联的本土病例及国内多点发散疫情的影响，旅行社业务量大幅度降低，“暂停接单”“退单”成为近期旅行社高频词。会员单位目前基本无业务，营收偏低，无法支撑正常的运营成本。

第二，基础的运营成本成为主要负担。经营场地租金、员工社保等相关费用在企业停摆期间成为企业负担，旅行社从业人员流失严重，资金链断裂导致人员信心不足而主动流失，疫情蔓延导致效益不佳致使员工被迫失业。

表　厦门市各旅行社营业情况接龙统计表

第三，2021年相关扶持企业的政策，存在落实难问题。旅行社普遍反映，由于目前疫情的不稳定因素尚在，团量比较少，扶持政策需要达到相应的要求难度大，旅游产品无法满足新形势下旅游需求，旅行社运营压力增大。

2021年11月25日，有关单位在线上对厦门市部分旅行社营业情况进行摸排，并形成统计表，调查方式由各旅行社负责人接龙公布目前实际情况，目前统计的厦门全市64家旅行社中，其中22家停业中，42家营业中，停业比占比34.4%，营业比占比65.6%，有三分之一的旅行社已经选择停业，另外2/3的旅行社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形势显得越发严峻，基本上属于苦苦支撑的状况，随着时间不断推移，情况可能会愈发恶劣，如果不采取措施进行改变，越来越多的旅行社可能会继续走向停业，具体情况如表所示。

除旅行社本身经营情况堪忧外，旅行社员工的处境也十分困难，根据本次调查，专职导游员现状也不容乐观，情况如下。

2021年3月～7月调查对象旅行社专职导游员月均出团量在3个～4个；7月份团量最多，带团量接近2019年同期水平；尽管如此，旅行社仍然面临着专职导游员流失的情况，截至2021年8月，调研单位除厦门3家国际旅行社外，专职导游员流失率均达到50%，其中多数为肩负导游未来发展希望的中生代导游员。据旅行社相关负责人介绍，出团量对专职导游员收入产生直接影响，受疫情影响期间，专职导游基本无收入，不足以支持基本生活，面对反复的疫情，部分导游员只能选择暂时退出旅游行业，转行做直播带货、微商、外卖骑手、网约车司机等。

2021年，厦门出现因境外输入关联的本土病例致使旅游行业暂时停摆，旅行社专职导游等员工基本处于轮休、留职停薪、轮岗、转岗（专职导游转为行政等后勤岗位）等状态，在此期间，旅行基本都有为专职导游员缴纳社保（旅行社部分），并通过筹备各种团建活动激活导游员士气，为之后的导游服务建立起良好的联络。目前来看，多数专职导游员表示会继续留在厦门，并希望能够尽快回岗。

三、新冠疫情下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

（一）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目标

在现今新冠疫情的情况下，旅行社经营管理的首要目标是旅行社本身的生存问题，但是从国家层面来说，一方面是旅游业要防止疫情扩散，另一方面是还是要持续促进旅游业向发展。

在疫情的背景下，从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目标来说，旅行社的持续经营是它的首要目标，旅行社在遭受损失后应当要坚持经营，疫情期间，旅行社所遭受的损失，不单单对旅行社产生影响，也会对导游等群体产生影响。旅行社的管理者们应当自觉承担起企业的社会责任，努力将各种损失降低，承担社会责任，保持良好的社会形象。只有这样，才能把旅行社做好。如果旅行社可以实现持续经营的目标，在疫情中勇于担当的企业，必然有利于加强和巩固旅行社和游客之间的关系，同时，防止游客转向竞争者；同时，旅行社尽可能稳定经营收入，最终承担起旅行社的社会责任。

（二）旅行社风险管理经理的重要性

旅行社风险管理的主要负责人——风险经理，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职位。在旅行社里，风险经理一般由领导兼任，风险经理的任务是控制旅行社风险管理全过程和合理利用运用风险管理技术。

一方面，风险经济要控制和管理旅行社风险的全过程，这个岗位的专业性较强，管理者必须对上国家层面制定的政策和本公司的管理规定进行深入解读，并掌握国家最新的政策动向，厘清国家政策导向和旅行社的相互关系，之后，管理者需要合理分配旅行社的风险管理成本，在疫情期间，风险经理明白国家政策及作用尤为重要，这对旅行社的生存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风险管理者要合理利用风险管理技术规避风险，比如预防风险、转移风险、纠正风险等等，在疫情期间，风险经理对于可能出现的疫情风险潜在地区要有敏锐度，需要了解各地的疫情防控情况，唯有如此才能对旅行社的风险加以控制^[3]。

（三）旅行社的诉求

1.旅行社的诉求

根据厦门市旅游协会的调研，旅行社运营负担沉重、导游人才大量流失等问题实际存在，此次疫情冲击，使旅游业的未来发展面临着重要挑战，旅行社希望某协会向有关部门反馈的具体建议包括：一是减免部分专职员工社保费用。考虑到旅行社的运营管理成本负担，希望通过有关部门的协调，将旅行社行业各项社会保险费的减免政策延长至旅行社业务全面恢复。二是继续给予旅行社企业纳税补贴。希望给予旅行社企业一定比例的纳税补贴，以减轻企业运营负担。如旅行社免征增值税。三是推出稳岗救助金。受疫情影响，旅行社面临着严重的人才流失问题。除自身的转型自救外，建议有关部门对有序组织员工复工复产的旅行社给予相关的资金补助，确保旅行社平稳渡过疫情难关。

2.导游员的诉求

在导游员诉求方面，专职导游希望得到协会或向有关部门反馈的具体建议主要包括：

一是适当减免2021年旅行社专职导游的社保费用。希望有关部门争取对旅行社专职导游缴交的社保费用进行适当减免或延缓缴纳，以减轻现有旅行社的成本负担，缓解旅行社的经营压力，稳定导游队伍。二是发放专职导游稳定岗补贴。希望有关部门能对旅行社专职导游发放一定稳岗补贴，建议一次性给予500元～1000元的补助，这是对专职导游的关爱与鼓励，以坚定他们的从业信心，降低中生代导游的流失风险，进一步稳定导游队伍。三是建立旅游行业政策信息平台。建议对旅游行业即时资讯、相关政策等信息进行汇总整理，设立便于旅行社、导游员及时、准确获得相关信息的特色栏目，以此为厦门旅行社企业、导游员获得相关信息提供助力。四是搭建学习交流平台、资源共享。建议为旅行社和导游搭建桥梁，通过开展沙龙座谈、举办行业活动等形式，特别是疫情期间旅行社或导游成功转型的案例进行分享或有关资源进行共享，以促进旅行社之间进行深入的交流和沟通，共商发展对策，以此推动经济发展，共绘厦门旅游发展蓝图。五是鼓励引导导游员自我增值。建议就司兼导、研学辅导师、心理咨询师等多样技能或就业渠道，开展导游专场培训或进行专项补贴等激励措施，以鼓励和引导全体导游员不断学习、自我增值，加强导游职业竞争力，为厦门旅游全面复苏强化人才储备。

（四）文化和旅游部的指导意见

根据文化和旅游部官网政府信息公开中的《文化和旅游部关于加强政策扶持进一步支持旅行社发展的通知》（下文简称“通知”）的内容，《通知》主要包括了优化市场环境、抓好金融政策落实和指导用好普惠性纡困政策三个方面，一言以蔽之就是缓解旅行社在疫情期间的经济压力。

《通知》第一部分中要求落实《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中关于“推广以金融机构保函替代现金缴纳涉企保证金”的规定，创新旅游服务质量保证金（以下简称“保证金”）交纳方式，减轻企业现金流压力。加大政策和资金支持，拓展旅行社发展空间^[4]。我们可以看到，这一部分内容还包括推进保证金改革，激发市场主体活力两个方面，在保证金改革方面，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用保险代替保证金，在激发市场主体活力方面，文旅部鼓励旅行社转型升级，推动旅行社高质量发展，甚至表示提倡各级国家机关等单位委托旅行社代理会务、住宿和餐饮等活动。 

《通知》第二部分要求各单位出台金融政策支持旅行社，帮助旅行社渡过难关，文旅部首先与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银行保监会联合发文，要求落实《文化和旅游部 中国人民银行 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关于抓好金融政策落实 进一步支持演出企业和旅行社等市场主体纾困发展的通知》（文旅产业发〔2021〕41号）的要求，内容包括再贷款、再贴现、贷款延期本付息和信用贷款等支持政策，同时，文旅部积极推动开通各种渠道，鼓励金融机构创新授信调查方式，扩大对旅行社的贷款，并建立健全融资配套服务长效机制等内容，同时希望各地金融服务中心发挥积极作用，支持旅行社持续经营。

《通知》第三部分要求各地文旅系统与人力资源社会保障、财政、税务等部门的沟通协调，指导旅行社用好政策。内容包括税收减免有关政策、社保及稳岗就业有关政策和住房公积金等政策。

（五）新冠疫情背景下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

1.节约成本费用

在抗击疫情的工作中，旅行社的风险管理主要来自旅行社的内部管理，旅行社的内部管理贯穿于旅行社的各个方面，如何节约成本费用成为旅行社在疫情期间非常重要的一环，总的来说，节约成本不仅是旅行社自身获得利润的途径之一，同时，也是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目标之一。风险管理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如何开源和节流，节流就是避免不必要的支出，控制由于疫情产生而形成的额外成本。在疫情中，旅行社由于团量的减少，旅行社需在经营的过程中，不断尝试有效的成本控制，减少费用支出，帮助旅行社渡过难关。

在控制成本费用支出的这一项目中，风险经理的管理和控制能力显得非常的重要，这个职位对风险管理承担着最为重要的责任，是具体的操作者，在新冠疫情中，风险经理需要掌握整个旅行社的运行系统，首先要了解整体旅行社的风险管理全过程，组织和控制旅行社各部门的成本费用，对于那些营运成本需要贷款解决的，需要合理利用政策指导工作人员进行贷款。

2021年10月，厦门市人民政府与市金融监管局、人民银行厦门市中心支行、市财政局、厦门银保监局等部门联合印发了《强化金融支持受疫情影响市场主体共渡难关若干措施》，内容包括加大信贷支持力度、发挥扶持政策效用等十条内容，这些文件都在很大程度上，通过政策支持了旅行社抗击疫情，渡过难关，风险经理需好好研读这些政策。其次，风险经理要合理利用各级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来帮助旅行社，比如文旅部和各地出台的各项文件，这些文件内容就是节约成本的基础，它们都可以大大降低旅行社的成本费用支出。2021年11月厦门市人民政府公告了一份2021年9月到2022年3月《厦门市旅行社组织国内游客在厦住宿补助实施细则》，2021年9月1日～10月31日期间，只要国内游客游览一个景区，在酒店住宿，就可以每晚得到20元～40元不等的补助，最多补助3晚，每个旅行社补助不超过150万元。细则中还表示，2021年11月1日～2022年3月期间，在国内游客游览景区，住宿酒店的，都可以得到每晚30元～50元不等的补助，最多补助3晚，每个旅行社补助最高不超过200万元。可以说支持力度非常之大，极大地解决了旅行社的问题。2012年11月23日，厦门文旅局发布厦门市进一步助力旅行社纾困发展若干措施（征求意见稿）。对市规模以上旅行社2021年1季度～3季度营业额在全市排名前30名的按照不同档次给予补助，排名第1位～第5位补助40万元，排名第6位～第15位补助20万元，排名第16位～第30位补助10万元。针对疫情多次反复旅行社因组织国内旅游包机承担的空载损失，对旅行社2021年7月～2021年12月期间组织来厦国内旅游包机给予每个航次2万元补贴，每家旅行社补贴最高不超过50万元。鼓励旅行社员工积极参与网络营销活动，对2021年7月～2022年6月期间旅行社员工以网络视听主播身份（须持有国家人社部门颁发的网络视听主播证），在国内各大网络平台原创并播放厦门旅游推介视频的，包括城市形象宣传、景点线路推介、特色美食和旅游伴手礼推广等予以一次性奖励，其中，初级、中级、高级导游员分别给予1000元、1500元、2000元奖励，旅行社其他员工按照初级导游员标准奖励。推动研学发展。支持旅行社开展研学实践教育服务，引导学校将研学旅行纳入教育计划，对2021年12月～2022年3月期间旅行社组织学生参加本市范围内研学活动的，累计人数达到500人以上的，以在本市区域内消费发票总额的10%予以奖励，每家旅行社补贴最高不超过5万元。鼓励各级国家机关、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进行的党建活动和公务活动，委托旅行社代理安排交通、住宿、餐饮、会务等事项。以及为缓解旅行社资金压力而暂时退还的旅行社旅游服务质量保证金可延迟至2022年12月31日前缴交。

2.旅行社的精品策略

2001年4月，时任福建省委副书记、省长的习近平同志在福建省旅游发展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谈到，要实施精品战略，加快旅游资源的开发与整合，精品是促进旅游业蓬勃发展的重要杠杆，有精品才有吸引力。当前要以国际市场为导向，以国内市场需求为基础，因地制宜，重点开发观光和度假相结合的旅游精品，同时建设一批生态旅游、文化旅游、休闲旅游等面向新世纪的新产品，形成能满足不同市场需求的旅游精品系列。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建设一批文化底蕴深厚的世界级旅游景区和度假区”。2020年11月30日，文化和旅游部等10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深化“互联网+旅游”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文中提到，要建设一批以智慧旅游景区等内容的高质量旅游业，旅游产品更加丰富，个性化、多样化水平对游客的吸引力更加强。对此，旅行社当然要跟上节奏。

在新冠疫情期间，旅行社的经营风险是十分显著的，旅行社坚持经营的风险也是可以估测的，对于旅行社来说，不同的经营理念和管理方式，甚至是不同的操作手段，对旅行社经营产生的风险也是有非常大的影响，这些经营理念和管理方式，会影响旅行社未来的发展。在疫情期间，有些有远见的旅行社启动了旅行社的高质量发展策略，它们打造旅游精品，整合资源，注重科技含量，强调工匠精神，实施精品策略，提升旅行社的内涵，提高导游员的素质，取得了一些成果。

以同程艺龙为例，他们基于公司的技术优势，主要以技术提升质量，通过产品创新和个性化服务，不断满足游客的不同需求。公司将线上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新技术不断延伸至更多的旅游产品中，提升数智化能力，运营效率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同程艺龙针对当今游客的个性化要求，推出了诸如“旅行盲盒”等个性化旅游产品，同时，他们进行市场细分，面向高校学生推荐“校园卡”，为青年大学生提供具有针对性的旅游产品。同时，同程艺龙不断完善其App，与腾讯等公司深度合作，不断提升旅游产品的品质。此外，同程艺龙协同山西省文旅厅研发“山西全域通”智慧旅游平台，建立包含游客智慧服务系统、精品线路推荐、景区购买系统、可视化手绘地图等板块，大大地支持了当地智慧旅游的发展步伐。该旅行社还推出“非遗所思”等文旅营销项目，推动旅游走进智慧旅游的新时代。

在旅行社的精品策略中，厦门厦旅中星文化旅游公司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这家公司属于厦门旅游集团，中星文旅顺应当前文旅融合的大趋势，大力推动旅行社的高质量升级。中星文旅融合了厦门旅游集团和厦门中星旅业，该旅游公司主要致力于打造具有较大影响力的文化旅游项目投资运营开发平台。公司成功开发厦门海天堂，厦门顶上人家、林氏府公馆酒店、浯屿海上田园等项目，厦门厦旅中星文化旅游公司利用自有的品牌影响力，积极参与厦门当地许多文化旅游项目的建设，包括文创品牌设计、旅游运营管理、文旅规划研究、活动策划执行等。未来，该公司还将参与全域旅游合作运营、文化旅游项目策划、开发、运营、乡村旅游开发项目等等。

3.纠正行为--产业转型

在新冠疫情的冲击下，许多旅行社风险管理的组织与控制走向了另一个角度，纠正行为。现实中，许多旅行社通过风险管理实际执行情况，认为旅行社应当采取一定的措施来纠正执行行为，许多旅行社选择了产业转型。转型的目的并不是觉得之前执行情况有问题，而是客观现实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旅行社需要着眼于更好的发展。根据旅行社风险管理本身的特点，要规避旅行社在新冠疫情中的经营风险，同时，以市场为导向进行旅行社的转型。市场导向指的是旅行社以游客为中心、以疫情期间的市场需求为出发点来运营旅行社，具体来说，就是针对客源的变化旅行社进行了一场变革，进行旅行社的产业转型。

在探索旅行社转型方面，2021年9月17日，厦门市导游协会出台关于《网络预约出租汽车驾驶员证》，厦门导协组织专场考试，鼓励协会会员单位专职导游及个人会员参加《网络预约出租汽车驾驶员证》从业资格考试，并给予考试费用全额报销。这个行动响应了文旅部《加强导游队伍建设和管理工作行动方案（2021-2023年）》的通知，在这个转型中，出租车驾驶证考试这个活动提升导游人员的服务技能，使得导游得以适应旅游市场小团化、定制化消费需求，同时，在严峻的疫情下，开拓了失业导游的就业渠道。

类似这样的转型在许多旅行社取得了成功，比如，厦门建发国际旅行社集团设立了针对当地社区购物的“旅爽生活家”，旅行社和导游都可以上面购货和卖货；厦门航空旅行社鼓励导游员往“司兼导”、主持人、航拍等方面发展并提升他们的相关技能；厦门厦旅国际旅行社开展旅盟君、影视公司、悦来康养等跨行业模块，并为导游员创造就业机会；厦门康辉国际旅行社计划正在打造乡村文旅项目，以开拓其他较稳定的市场业务等，紧追产业融合发展的趋势。厦门汇旅旅行社，之前主要广东，全国市场，意识到红色专题旅游产品开发与发展，随之成立党建培训机构为主，取得了成功，2019年的营业额1500万，到2020年通过红色专题旅游营业额500万，2021年保持了这个500万的营业额，转型取得了成功。厦门嗨旅行旅行社，主要以携程网，天猫店网上为主，疫情之后，携程小包团转变成酒店加包车，“车+导”导游，随后，该旅行社向福建其他网红地区如霞浦，平潭，东山发展，目前每周5-6个团，也取得了转型成功。

从上面的案例我们可以看到，虽然面对疫情来袭，旅行社面临重重困难，但是各旅行社积极采取相关措施进行自救，通过纠正行为进行转型，部门旅行社适应了市场、为部分导游谋出了一条路。旅行社的转型是深刻的变革，有些转型成功了，有些转型则还有待时间的检验。

四、结语

旅行社的经营管理活动，是在一定的市场环境下进行的，当外部环境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旅行社可以根据内部的管理和控制进行调整，通过节约成本费用、旅行社精品策略和旅行社转型等方式，旅行社可以生存、保持发展或者转型。目前，新冠疫情依然冲击着旅行社行业，我们可以预见，在全国范围内，许多旅行社会注销，许多导游人员会转行。但是对于旅行社来说，经营的风险是客观存在的，政府各部门在积极救助，旅行社应当疫情防控第一，恢复经营第二，坚持高质量发展，只有加快转型升级，提升服务质量，才能打赢这场疫情防控战。

参考文献：

[1]全国干部培训教材编审指导委员会办公室.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打赢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案例[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21.

[2]文化和旅游部关于加强政策扶持 进一步支持旅行社发展的通知（文旅市场发〔2021〕60号）[EB/OL].文化和旅游部官网，2021-06-01.https：//www.mct.gov.cn/.

[3]国家旅游局人事劳动教育司.旅行社经营管理[M].北京：旅游教育出版社，2003.

[4]国家旅游局.习近平论旅游[M].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