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领域研究

周蕾1   宁宇2

1.浙江金融职业学院   浙江杭州  310018

2.浙江大学控股集团有限公司   浙江杭州   310007

基金项目：浙江金融职业学院2021年度校级科研项目（2021YB23）

摘要：近年来在中美贸易不平衡的影响下，企业对外贸易现状不容乐观。当前国际形势复杂，汇率、海运费、知识产权、国际关系等不确定因素都给企业对外贸易开展形成了一定影响。为了让企业规避对外贸易风险，本文通过实证研究分析，依照影响领域时间顺序、影响领域独立程度和影响领域交叉关系，确定了汇率、核心海运价格、知识产权以及国内股市四个核心影响领域，为后续模型研究打下基础。

关键词：对外贸易风险；影响领域；汇率；海运价格

近年来，全球经济均处于一个低迷时期。在全球经济低迷和国际贸易环境复杂的情况下，2021年中国对外贸易总额达39.1万亿元，增长率高达21.4%。但值得注意的是，在中美贸易摩擦的大环境下，汇率波动、海运费暴涨、知识产权纠纷，叠加疫情等不确定因素导致企业对外贸易的环境在逐步恶化，企业普遍反映外贸越来越难做。因此，如何为企业规避对外贸易风险变得尤其重要。

改革开放之后，我国经济迅速发展，目前中国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贸易国。而美国一直以来是我国最重要的贸易伙伴之一，随着中美贸易的迅速发展，中国一直处于贸易顺差的局面。在此背景下，2018年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签署了对华贸易备忘录，同时也宣布对中国部分出口产品征收额外关税，并对在美投资进行限制。这一连串特殊政策对于我国这样一个经济相对依赖于出口的国家，几乎各个领域都受到了影响，加之领域之间自身的关联性，使得贸易摩擦的影响呈现多点散发，互相加深的态势。

由于全球经济一体化影响，各种宏观因素往往相互影响，因此不能单独从一个方面入手，而应该从整体的、动态的去研究各因素的交叉影响。通常而言，全球经济市场存在联动性，国际市场某个因素的变化会以一定途径或者轨迹来影响国内市场，从而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因此，我们可以从经济体的联动性角度去思考，中美贸易摩擦出现后，美国加征关税会对哪些因素产生影响。首先，一旦两国出现贸易摩擦，经济领域中最敏感的变动就是人民币汇率。中美贸易摩擦主要通过贸易收支和汇率预期两大渠道影响人民币汇率的波动，由于贸易收支存在滞后性，因此短期是通过市场预期的改变引起汇率的波动。而汇率的剧烈变动对于贸易企业而言，则是不能承受之痛。虽然国家外汇局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增强人民币汇率弹性，能够在中美贸易摩擦初期，抵消由此带来的部分影响。但是随着贸易摩擦升级，以及金融市场的波动，对实体经济的影响程度会不断加深，因此我们需要把汇率作为研究领域之一。其次，关税作为对外贸易政策的重要手段，是我国应对美国加征关税的反制措施，也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关税政策可以调节进出口贸易的结构，促进贸易平衡和供需平衡，但是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因此关税基本上不依赖市场控制而是由政府直接干预。对于企业来说，关税加征会导致进出口成本的变化，但是关税在贸易成本占比中只有很小一部分，占比最大的是国际运输成本。国际运输包括陆运、空运和海运。相比而言，空运时间短且货运量不大，陆运受到地理限制运输量占比也不大，而海运作为国际运输的主体，在国际货物运输总量中占80％以上。因此，我们可以考虑海运价格和中美贸易摩擦的之间的联系。再次，从美国对我国加征关税的领域来看，集中在高科技领域，如高性能医疗器械、生物医药、新材料、工业机器人、新能源汽车和航空产品等。美方认为中方在科技方面偷学了他们的东西，涉及的是知识产权问题，但本质是对中国科技力量崛起的担忧。此外，中美贸易摩擦还会传导至金融市场，会导致股票市场的大幅波动，所以股票市场也可以作为研究贸易摩擦的影响领域之一。

本文思路是利用线性代数及领域相关性，分析进出口贸易全流程，将涉及领域由外到内，通过相关性分析，寻找相对独立的受影响领域，并深层次的理解贸易变量相互作用原理。

一、汇率

国内人民币汇率的政策经过多年的改革，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有一定抗风险能力的体制。新的人民币汇率制度，以市场汇率作为人民币对其他国家货币的唯一价值标准，这使外汇市场上的外汇供求状况成为决定人民币汇率的主要依据。在国际经济环境不稳定的情况下，央行几乎很少直接以行政手段的方式干预汇率，而是通过关税、利差、贸易顺差，直接投资及外汇储备等多角度多维度的进行调控。

从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宣布对中国发起“301调查”开始，到特朗普在白宫正式签署对华贸易备忘录并加征相关关税。前后不到7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中美两国采取的策略是利用关税政策进行互相制衡，使贸易摩擦不断的往白热化方向演变。由于中美贸易摩擦与人民币汇率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贸易摩擦的不断白热化使得人民币汇率波动程度也越来越剧烈。通过这些年数据对比可以发现，人民币汇率与中国进口关税之间存在一定的交叉联动关系，当关税呈现明显上升趋势时，人民币汇率出现下降趋势；当关税呈现明显下降趋势时，人民币汇率整体出现上升趋势。

中美两国在进行双边贸易期间，中国贸易顺差出现持续扩大的态势，美国对华的出口规模持续小于进口规模，市场上人民币需求也会水涨船高，全球资金也会不断流向中国，使人民币面临升值的压力。同样，如果中国对美国贸易顺差出现持续缩小态势，则市场对人民币的需求将减少，对美元的需求会不断增大，使得人民币面临贬值压力。因此在其他因素不占主导地位的情况下，人民币与中国贸易顺差呈现正相关性，即中美国贸易顺差越大，人们面临升值压力；贸易顺差越小，人民币面临贬值压力。

在中美贸易摩擦之前，中美贸易顺差就一直处于高位。这背后的原因和中国国家发展战略有关，中国自建国以来就十分重视出口贸易的问题，在人口红利和“世界工厂”地位的双重作用下，中国经济增长速度长期高于美国。国内产业优势和制度优势使中国的产品赢得了海外市场的认可，同时中国对美货物出口的增长弥补了美国国内经济缺陷造成的国内供需缺口，形成了长期贸易顺差的局面。通过对比贸易顺差和汇率的趋势图，可以直观发现美元兑人民币汇率和中美贸易顺差的呈现正相关态势，即中美贸易顺差额呈现下行趋势时，美元兑人民币汇率也持续下行；美国取消相应政策后，随着贸易顺差汇率，美元兑人民币汇率则相应的呈现上涨态势。

在中美贸易摩擦这几年中，我国调整最频繁的是外汇储备，每次调整后对于汇率影响也最为直接。不管是在贸易摩擦初期还是白热化时期，中美贸易顺差实际上出现了和汇率反向变动的情形，而直接投资类在整个贸易摩擦期间，几乎没有对汇率产生实质性的影响。这与近几年来我国外汇储备一直保持在3万亿美元左右庞大规模的实际情况相符合，也是我国稳定人民币汇率、降低外来事件冲击的重要基础。^[1]

因此，作为和美政策直接高相关性的第一道领域汇率，应当作为用于动态分析中美贸易摩擦影响研究领域之一。

二、关税

关税是海关部门代表国家向进出本国边境商品征收的一种流转性税，是国家中央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也是国家宏观经济调控的重要工具。海关可以起到保护国内工农业生产、调整产业结构、组织财政收入和调节进出口贸易活动的作用。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关税壁垒，这种限制措施基本上全部是主观设置的，通过对国外商品征收高额关税来限制进口，削弱其竞争力，来保护本国同类商品生产的作用。按照征收的对象或商品流向不同,关税可以分为进口税、出口税、过境税。中美贸易摩擦期间，中美两国调整大多是保护性关税，基本上都集中在进口关税这一领域。

中美贸易摩擦时期，中美关系一直在微妙的平衡中僵持。但是以特朗普为首的美国政府在这一时期打着振兴经济的旗号，采取了大量的单边贸易措施，而这些措施很大程度上都影响着关税。在主动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之后，美国在某些领域设置了关税壁垒，比如基础材料、高兴芯片等多个主流行业实行高额关税和设置强大的贸易壁垒，一系列单边行为使得中美贸易摩擦不断加深。

2018年4月，在多轮沟通、谈判和交涉后，美国依然不顾中方反对，其贸易代表办公室宣布对中国约500亿美元出口商品加征25%的超额关税。作为针对前述行为，中国对美国迅速采取反制措施，中国对原产于美国的大豆、汽车、化工品等 106 项商品加征关税的策略，同时也宣布中美贸易摩擦领域开始全面进入关税领域。

由于关税能够被主观设置特点，研究利用了RAS方法和CO算法来研究摩擦期间因关税影响国内行业的情况。国内市场影响最大的是计算机、电子和光学产品制造业，下行了5个多的百分点，而在贸易摩擦白热化期间，下行一度到达了9个百分点。相对应的，中国采取的对应制裁反关税措施，使得美国国内汽车、挂车和半挂车的制造业下行了10个百分点，这个下降比例在摩擦初期和摩擦白热化时期均相对稳定。而在摩擦末期国内市场下行仍然保持在9个百分点，美国制造业下行也保持在10个百分点。其次是双方摩擦比较激烈的农产品领域，美国单边行为和中国制裁行为实施的整个过程中，美国损失总体约比中国多[2.14,2.56]区间倍数。其中有14个品种中国可以有一定的代偿采购渠道，因此在关税互相博弈过程中，中美两个在农产品领域损失比例倍数持续稳定在前述区间内。

此外，中美贸易摩擦不仅仅影响中美双方，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第三方国家。中美贸易摩擦会导致两国出口企业向第三方市场进行产品转移，或者借道东南亚国家利用第三方非法转口贸易规避美国加征关税风险，这些行为都会对第三方国家的市场造成冲击。

由分析数值来看，中美贸易摩擦和关税之间联系大量的不是由市场控制，而是由政府主观行为调整，而美国政策的随机性较强，研究贸易摩擦和关税之间的联系就不太有意义，因此关税不能作为研究贸易摩擦的独立领域。

三、核心海运价格

实物贸易是中国冲突进入白热化前期主要的竞争领域，影响最大的是依赖于海运的大宗商品，对贸易企业来说，海运价格是必须要考虑的重要成本。为了更好研究核心海运价格是否能够作为动态研究中美贸易摩擦独立领域之一，本文选择了干散货海运价格作为研究对象。

作为工业原料和民生物资的干散货是世界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初步估计有超过90%的干散货是依赖于海洋运输，干散货的海运市场已经成为全球海运市场的核心。中美贸易摩擦开始后不仅是中国的干散货航运，全球的干散货航运市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冲击。随着贸易摩擦白热化程度加深，海运价格也随着大幅波动，在2019年前后出现大幅上涨。对于我国依赖进口的生产线，如大豆，负面影响更是出现叠加效应。虽然中国紧急从其他国家，如巴西等紧急补充进口以填补缺口，但仍有一定负面影响。不过国际干散货航运市场上整体而言，负向冲击比正向冲击影响要小，即中美贸易摩擦对国际干散货航运市场的负向冲击作用有限。

首先是中美之间交易的干散货主要是大豆等粮食类物资，而占世界海运量主体的铁矿石、煤炭等资源类干散货贸易量不多。另一方面，贸易对象变动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中美间贸易的负向冲击，比如美国增加对日本、欧洲的粮食出口以应对中国从美国进口量的减少。对于整个市场而言，负向影响主要集中在市场状态，中美贸易磋商无法取得新进展时，市场会产生更多悲观动作，进而推动价格的不断上涨。

由于海运时间比空运长，且到港后会受到各类货物进出港限制，如政策、关税、检验检疫等。加之美国媒体喜欢在各类政策实施前就不停的进行预发布，运价往往会受到预期影响而产生剧烈波动，一旦政策落地后，运价反而会回归理性。由于美国政策经常出现朝令夕改的情况，各国出于谨慎性原则，会对利好消息保持观望或者怀疑的态度。这会导致各国形成一个类纳什均衡的状态，被迫选择一些高保障同时也高损失的决定。

此外干散货海运价格所受的影响程度与中美互加关税的产品、产业链传导机制和对货物进口国的依赖度息息相关。中美互加关税对粮食贸易冲击最大，钢铁等小散货次之，铁矿石最小。^[2]

因此，核心海运价格应该作为研究中美贸易摩擦动态研究的领域之一。

四、知识产权

中美贸易摩擦不仅把争端影响到了实体贸易，对于知识产权领域的争斗也逐渐白热化。美国一直把文化输出作为国家政策，尤其重视美国海外知识产权的保护。而知识产权本身具有的虚拟属性，使得其作为争端策略，一度可以作为中美贸易摩擦的晴雨表。

美国对于知识产权保护，是其重要的外交政策的任务之一。近年来，美国不断强化科技实力，谨防外部技术赶超，而科技竞争的背后是以知识产权等的核心领域竞争。中国在科教兴国的基本国策下，势必会在知识产权领域面临相应的挑战，这也是中国不得不面对的一个全球结构性冲突。知识产权保护有地域性，当这种地域性与全球性发生冲突，保护机制不断强化后，创新就会出现国家集聚，从而进一步巩固有创新能力国家的垄断地位，加剧了国家之间不平衡。中美贸易摩擦期间，中国果断的放弃了一味地强调知识产权保护标准的平等性的方向，转而采用多元化、多途径、差异化的方针来引导，努力将贸易摩擦带来的负面效应降至最低点。但不可否认的是，前期全球化的发展，使得中美两个国家在产业链不同点位形成了不同的优势，互相牵制。贸易摩擦期间中美两国在知识产权领域的对抗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主要体现在：

1.对抗强度高

作为最大的知识产权输出国，美国2017年和2018年的依靠知识产权的收入分别为1265.23亿美元和1287.48亿美元，分别占同期全球知识经济收入的35.18%和33.83%，知识产权相关的第三产业对于美国整体经济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3]

但是在美国如此庞大的知识产权对外输出结构中，中国这个第二大经济体的消费始终保持在低位。由于中国特有的社会主义文化制度，使得美国对中国知识产权的输出并没有像欧洲、日本等国家如此随意，再加之中国对本土知识产权的孵化和扶持，使得美国企图加大知识产权对华输出，且增加第三产业收入的目的没有有效达成。想要在短期内扭转美中贸易逆差，最迅速且最简单的一项手段必然是在知识产权领域。为了在短时间内能够扭转贸易逆差，特朗普政府在知识产权领域采取了大量极端手段，进而导致本次贸易摩擦期间知识产权对抗达到一个前所未有高度。由此波及的领域几乎涵盖了目前所有的知识产权种类，甚至有一些纷争影响的范围过深、过广，已经对国家整体产业产生严重的影响，迫使国内出台了短暂的扶持政策。

2.对抗综合性强

贸易摩擦期间中美在知识产权领域对抗综合性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最开始的基础产业链不断渗透影响到高端前沿产业链，产品种类也从个位数不断以指数的形式增长。

由于跨国联合企业不断增多，各类优势互补集团也从很大程度上加剧了知识产权的综合性。这也使得国内现行的知识产权法无法很好的处理不断涌现的新冲突问题。例如针对大疆公司的337调查，就明确凸显出中美两国在知识产权领域各种法规的冲突。此外随着中国不断崛起，各类新型科技不断涌现，加之中美两国在全球产业链定位的交叉，使得综合性进一步加剧。

因此，非常具有实际意义且自身独立性强，对外影响度又高的知识产权应作为研究中美贸易摩擦动态研究的领域之一。

五、国内股市

作为进出口业务和国内市场链接的第一道关，国内股市势必会遭受贸易摩擦带来的冲击。中美贸易摩擦影响的是作为中国资本市场的根本支撑的基本经济面，势必会对中国股市依然将产生重大影响。从长远来看，有可能对目前的稳健型货币政策造成负面影响。而且外贸出口减少，也会对外向型企业产生较大打击，甚至引起连锁反映，对国内生产业带来不利影响，导致大量企业生产经营不景气，影响资本市场的稳定。

中美贸易摩擦爆发不但对世界进出口贸易造成极大压力，而且引起全球资本市场的剧烈波动，尤其是股票市场出现恐慌，美国股市、欧洲股市、亚太股市和我国A股市场均一度出现大幅下挫。一石激起千层浪，中美贸易摩擦对我国沪深股市上市公司造成普遍影响。^[4]虽然前期投资者有不理性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放大了美国政府政策对于中国股市的影响。但随着贸易摩擦进入常态化阶段，市场降低了这方面的预期后，沪深两市指数不断创出新高，中美贸易摩擦对股市的影响逐渐转淡。

但是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金融信息传播速度、途经都较以往更加发达，由于金融信息传播不完全，传播信息锐减等问题，投资者的很难保持理性态度，会受到事件波动的影响。尤其是国内外媒体的渲染，叠加中美局势的不明朗，一旦出现美国加征关税的消息，大量投资者如惊弓之鸟，会跟风造成恐慌性抛售，导致股市出现巨幅波动，不利于国内金融环境的稳定。

此外，美元兑人民币汇率的波动则会直接影响国内出口企业的利润，比如人民币升值不利于企业出口贸易，进而影响企业出口贸易的贸易总额。而部分上市企业会因为盈利能力的下降，后续影响到股票价格。但是股价和汇率的影响有一定的滞后性，且两者的相关性呈现弱相关。在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下，关税政策的出台导致无论是进口企业还是出口企业的形势都非利好。由于这些政策的调整，相关企业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这便造成了相关企业的股价下跌，由于这种负面影响是普遍的，便会导致整个股票市场出现下跌情形。^[5]

由于股市中不同行业板块的性质不同，不同板块对于贸易摩擦反应也大庭相径，从而呈现了两个极端：有的行业板块出现了正收益，有些出现了负增长。这也说明，在中美贸易摩擦时期，某些看似受冲击行业可能有转变和防守的能力，另外一些看似强硬的发展行业却十分脆弱。

因此，作为中国国内第一道连接关的股市，应作为研究中美贸易摩擦动态研究的领域之一。

综上所述汇率、核心海运价格、知识产权以及国内股市这四大领域都是中美贸易摩擦直接或者间接受影响的领域。这些领域相互影响，又相互独立。这四个领域为研究中美贸易摩擦打下基础框架，以定性的方式锁定了下一步方向和目标。

通过研究可以明确发现，中美贸易摩擦带来的最直接结果就是国际市场贸易量的萎缩，特别是在高新技术领域，呈现出互相伤害的态势，不仅会让中国相关产品竞争力下降，也会降低美国在中国销售的相关产品额度。特别是在一系列华为事件之后，缺芯片，技术封锁等各类单边手段实施，使得中国国内高新产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不少企业面临倒闭，而幸存的企业不断转型升级，暴露出中国高新产业链的众多弊端。

虽然目前中美贸易摩擦有所缓解，但是美国对中国的技术封锁，使得高新产业压制力度有增无减。特别是美国名义上为促进全球产业转型而设立的美国半导体联盟，迫使中国企业基本绝迹。美国实际上目的是为了形成一套由美国完整控制的半导体产业体系，并通过联合和牵制整条产业链，让中国无法参与其中。进而阻挠中国可以从外部获得的技术，延缓中国技术发展脚步，降低中国技术优势同时巩固美国自身霸主地位。

因此对于企业应对对外贸易风险对策研究而言，需要综合考虑这四个领域的影响变量，通过寻找出这四个领域受中美贸易摩擦的特定规律，为后续动态研究整体影响打下坚实基础。

参考文献：

[1]许阳阳.中美贸易摩擦对人民币汇率影响的研究[D].浙江大学,2020.

[2]王天姿.中美贸易摩擦对干散货海运价格的影响研究[D].上海海事大学,2021.

[3]刘沛泽.特朗普时期中美贸易摩擦中的知识产权保护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20.

[4]王苏雪.中美贸易摩擦下人民币汇率与股票市场间的溢出效应研究[D].东华大学,2021.

[5]张卫东.中美贸易摩擦对沪深股市相关板块影响研究[D].西安理工大学,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