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栋1  于浩1  杨彩虹2   文燕2

（1.贵州中医药大学，贵州 贵阳 550025；2.贵州经贸职业技术学院，贵州 都匀 558022）

摘要：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发展，中小企业面临着多变和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企业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企业提升核心竞争力、应对风险能力和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企业数字化转型可以帮助企业实现组织架构、业务流程、运营模式、产品创新等方面的变革，建立完善的数字化资产体系，让企业在数字时代中取得更加长久和稳定的发展。本文基于数字经济和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的背景，通过分析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的必要性、现实困境，探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路径，以期为我国中小企业未来的发展提供可供参考的建议。

关键词：数字经济；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可持续发展

一、引言和背景

继农耕时代的农业经济和工业时代的工业经济之后，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数据作为一种资源，已经成为经济发展中的关键要素之一，引发了经济社会的深刻变革。数字经济的发展速度之迅速，影响程度之深远，推广范围之广泛，正在逐步改变着社会各方面的生产、生活以及现代化治理方式，成为一国在全球重塑经济结构，改变竞争格局，拓展经济发展空间，进而成为数字强国的关键力量。我国《“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中明确了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发展目标、重点任务和保障措施等，强调了要大力实现产业数字化转型，企业作为各行各业的主力军，是推进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环节，尤其是中小企业能否在数字经济背景下得到赋能，实现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是值得关注和研究的问题。

1.数字经济的内涵

数字经济的内涵比较广泛，可以说涉及利用数据作为资源发挥作用的技术都是其概念范围内，数字经济即是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基础，以数字化信息和知识作为要素，从而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助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一种新经济形态。数字经济包括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数字化治理以及数据价值化，涵盖了信息通信产业和传统产业的数字技术应用增值部分，以及数字化公共服务和数据的采集应用等方方面面。因此，数字经济已成为各国在面对疫情冲击和推动经济社会转型的战略选择。随着国际形势的复杂变化和不确定性，以及新冠肺炎疫情后的影响，全球经济发展形势疲软，数字经济已经成为全球经济复苏的关键支撑，发达国家数字经济发展的领先优势非常明显，中国、美国以及欧洲形成了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三极格局。根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研究报告（2023年）》显示，2022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在世界排名第二，达50.2万亿元，其中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营业收入在10万亿元以上，数字企业发展强劲。同时产业数字化仍然是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的主要引擎，2022年产业数字化规模为 41万亿元，占数字经济比重为 81.7%，并且产业数字化中第三产业数字化在行业转型发展居于领先地位，未来几年不同产业数字化转型仍然是推进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重要环节。

2.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内涵

进入到数字经济时代，企业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企业生存发展和获得竞争优势的必然趋势。企业数字化转型就是指企业利用数据资源和信息技术改变企业的文化、组织结构、业务流程及其商业模式，实现资源共享、业务创新、节约成本、提升管理效率和企业价值的过程。新冠肺炎疫情后，全球数字化转型更加迅速，主要集中在离散制造、流程制造、专业服务和零售行业，全球数字化转型由效率变革转向企业价值变革，并且由企业内向产业链和价值链拓展。目前，企业数字化转型重点方向主要在于提升企业内部生产控制和企业运营管理的效率，以及产品和服务模式的创新等方面。

3.文献回顾

关于数字经济和企业数字化转型的相关研究较为丰富，主要分为以下几类：第一，采用不同指标测度数字经济并分析数字经济对企业转型的作用。有研究发现数字经济明显促进了东部地区、高技术企业以及中等数字密集度制造业企业的服务化转型和产品多样化¹。有学者从中国式现代化角度，研究发现数字经济时代的中国式企业现代化需要完成价值创造转型、市场环境转型、管理能力转型和发展方式转型²。第二，针对不同区域企业进行研究。有学者从应用性角度，基于不同区域研究数字经济对企业转型的作用，分析数字经济背景下安徽省制造业中小企业发展现状及未来机遇³，有研究从江苏省数字经济的发展现状出发，探讨了数字经济助力江苏省中小企业转型升级的现实条件和政策建议⁴。第三，针对不同特定产业的企业进行研究。有学者研究发现数字技术通过创新模式、提升效率、整合资源、优化结构及深化服务等五个方面赋能会展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⁵。亦有研究从产业、服务的新制造、构建数据制度体系、核心技术、人才等方面研究制造业的升级转型路径⁶。本文基于数字经济和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的背景，通过分析企业数字化转型发展的必要性、现实困境，探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路径。

二、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必要性

1.后疫情时代对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要求

随着新冠疫情在全球的爆发和流行，致使很多行业企业的发展受到了影响，面临着停滞的危机，尤其是我国很多中小企业在疫情暴发的三年期间，由于企业资金链的断裂、生产和运营成本的上升、生产经营的困难等原因导致不得不暂停营业，甚至面临着倒闭的风险。面对这场疫情带来的冲击，随着我国对疫情管制的放开，进入到后疫情时代，不同行业的企业发展仍然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和困境，经济发展的疲软逐渐显现出来，大型企业尚能在风险动荡中获得一席生存之地，但中小企业在抵御风险冲击时暴露的缺点和不足，使得中小企业认识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以及必须寻找到一条转型升级发展的方法和路径。

2.政府加强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融合的要求

我国发展数字经济过程中，要求大力推进产业数字化转型，实施中小企业数字化赋能专项行动，加快推进线上营销、远程协作、数字化办公、智能生产线等应用，由点及面向全业务全流程数字化转型延伸拓展。通过推动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旨在提高经济社会的数字化、网络化水平，以实现数字经济助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目的。作为引领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政府通过多项优惠政策的实施，为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提供了相应的政策支持，中小企业必须顺应数字经济时代发展的潮流和趋势，依托国家政策，加快数字化转型，才能在激烈的国际国内市场竞争环境中获得一席之地。

3.企业可持续发展的要求

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升级，能够增加企业在市场竞争中的核心竞争力、风险应对能力和创新能力，是企业未来发展的必由之路，是企业顺应数字经济时代发展变化的要求。一方面，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有效提升企业的效率，使企业的业务流程清晰明确、合法规范，通过数字技术搭建业务系统平台，促使不同工作部门间协同更加高效，减少一些重复性强、效率低下、繁重不堪的工作，同时还可以帮助企业开拓新的商业模式和业务领域；另一方面，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降低成本和增加创新能力，从人力成本上来说，数字技术的运用可以强化组织能力，提升部门和员工之间沟通效率以及运营管理效率，减轻工作量，降低沟通成本；从生产成本上来说，数字技术可以有效提升企业生产效率、生产材料的利用率，提升企业生产标准和产品服务的质量，实现企业生产设备的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升级，提升生产力，促进企业健康可持续地发展；从企业创新上来说，企业数字化转型有利于发挥企业创新对产业创新的支持作用，通过数字技术与各领域的深度融合，鼓励企业加大技术研发投入，推动行业、平台和数字服务企业之间的联动创新，促进创新成果转化，推动创新资源的共享，构建良好的营商环境和创新生态体系。

三、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困境

1.数字化思维认知不足

企业数字化转型关系着企业未来的发展和命运，需要根据数字化发展的进程有系统性地规划和实施，不同企业的发展阶段和数字化程度不一样。例如金融、通信、制造等行业属于数字化领先带动行业，发展速度和规模相对其他产业较快，随后生活服务和零售等消费行业的数字化转型也在逐步推进中，在转型过程中会面临着一些未知的风险，以及来自传统企业思维的停滞和阻力。大部分中小企业管理层对于数字化转型认知不足，缺乏基础的认识和足够的意愿，对于数字化转型的初期投入和改革比较抗拒，而未能意识到数字化转型后能给企业带来的技术赋能和长期收益，导致企业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各个项目的实施、推广和实践的难度增加。

2.数字化转型能力不足

中小企业，生产设备、生产技术和工艺相对较弱，大部分中小企业属于民营企业，管理模式相对简单，对于发展中心集中在产品生产和销售方面，对于企业的管理运营缺乏重视和研究。数字技术的应用和实现是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支撑。目前，大部分中小企业仍然处在数字化转型的初始阶段，实现数字技术在企业的应用是推动业务模式、运营管理和组织架构模式发生变革，形成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环节。其中涉及云计算、5G、大数据、AI等技术的应用，能够真正使这些技术应用到企业核心业务上的少之又少⁷，多数企业缺乏完善的信息技术设施和配套设备，对于数据资源的采集、共享和利用不足，在数字安全和网络防护能力上缺乏，使得企业数字化条件无法有效改善和升级。

3.数字化转型资金不足

中小企业融资困难一直是困扰其发展和成长的问题。一方面，中小企业由于企业资本和生产经营规模相对大型企业较小、企业资产较少、资金缺乏和企业实力的不足，识别、抵御和应对风险能力较差、信用水平不高、偿债能力不强，和大型上市企业或者国有企业相比，很难从金融机构获得充足的资金支持；同时金融机构也面临着国际环境和国内市场的严峻态势，尤其在新冠肺炎疫情后，为了降低信贷风险，金融机构对中小企业融资的要求和标准逐渐提升，企业获得资金的渠道减少，使其在经营过程中面临着资金缺口极大，融资困难等困境。另一方面，企业数字化转型需要进行相应的数字化资金投入，对企业业务、管理、平台、技术、生产、营销等方面进行数字化建设，需要充足的资金和资源。同时，随着目前消费市场的疲软以及原材料成本的上涨，企业生产和运营成本也在增加，这些也加剧了企业资金短缺的困境和风险，阻碍了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升级。

4.数字化人力资本不足

数字化人力资本的不足同样也是企业在数字化转型升级中的困扰，我国中小企业普遍面临着高端技术人才缺乏的同时又存在普通劳动力过剩的问题。在当前新形势下，数字经济对于数字技术应用的专业化、智能化和网络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小企业转型升级的关键在于企业传统模式的改革和核心技术的发展，因此企业对于专业型、创新型的复合人才的需求也更加迫切。在企业转型初期，需要熟悉企业组织架构、管理模式、业务流程、生产与销售、物流与供应等方面的业务人才，将企业业务梳理明晰，流程统一，相关管理规则和标准规范，转型过程中也需要能将企业业务、市场需求、信息技术应用和新兴技术研发结合使用的复合型人才，打造企业数字化能力。大部分中小企业科研投入的不足，自主创新水平较低，无法聚集数字化专业人才资源，并且在人才的保留和评价上也不完善，导致专业人才更多地向大型企业聚集，从而加剧数字化转型中的困难。

四、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路径

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核心问题在于提升企业的市场竞争力，提升竞争力的关键环节就是要实现数字技术对企业业务发展、管理模式和组织机构的变革。本节从企业数字化思维意识、软硬件基础、管理和经营模式、资产体系和差异化应用等方面出发，探讨和分析中小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的路径和方法。

1.形成数字化思维意识

通过形成数字化思维意识，为实现企业数字化基础、经营、管理和成效提供指导思想和改革方向。数字化转型是一项系统性长期性的工程，也可以说是企业管理层整体的工程，即便是发展相对成熟的中小型企业，数字化转型意味着企业面临着二次转型的挑战，改革的复杂度和阻力也会比较大，因此数字化转型需要企业的决策者和管理团队形成统一的思维和深刻的认知，对数字化转型的结果要有积极的态度和尝试的意愿，才能顺利地实现企业的转型升级。这里涉及的相关人员不仅仅只包括了企业最高决策者和高管，还包括了企业重要部门的管理人员，如企业事业部门、供应链和物流部门、信息技术部门、产品研发部门、产品营销部门、人力资源部门的负责人等。当核心部门具有统一的数字化思维意识，才能在推动数字化业务、产品、营销和管理过程中，对数字化转型的困难和挑战具有充分地理解和清醒地认识，从而推动和执行数字化的布局和实施。

2.建立数字化软硬件基础

数字化转型建立在企业先进的技术、工具设备和人才的基础上。企业的数字化转型需要依托一系列数字技术和先进设备来实现，这是实现数字化转型的硬基础，例如基于互联网的计算模式云计算，具有收集、存储和处理海量数据的大数据技术，能够通过机器学习和语言处理等技术模拟人类的人工智能，通过网络连接各种设备实现自动化控制和智能化运营的物联网，帮助企业实现信息安全的交易合作的区块链技术等，企业需要结合自身业务发展和能力选择适合发展的技术和工具进行实践和应用。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还需要大量的专业的数字化人才，这是实现数字化转型的软基础，通过自主培养人才和引进人才两种机制，可以有效解决企业对专业数字化人才的需求，在培养和保留人才方面，需要加强对数字化人才的培训和交流，建立科学合理的激励和奖励机制，构建良好的就业环境，引导人才全面适应企业的工作环境和市场需求，熟练地掌握企业业务流程以及应用现代化的数字技术实现数字化管理目标，充分发挥人才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技术支持，以及发挥人才对企业创新的作用。同时，学习者也要时刻跟随信息科技的发展提升思想上的认识⁸，才能实现和企业转型的良好互动。

3.改革数字化管理和经营模式

企业数字化转型涉及企业组织架构、经营模式、产品创新、流程优化、人才培养等方面的改革，要实现企业数字化管理和运营模式，需要对各个业务流程进行梳理，规范业务模块管理流程，在此基础上建立数字化管理和经营体系，包括数字化内部管理、数字化供应链管理、数字化生产、数字化产品管理、数字化市场运营、数字化订单管理、数字化客户管理等系统。目前不同行业中小企业的数字化程度不同，数字化核心投入方向有一定差异，其中数字化管理、数字化供应链、数字化生产、数字化运营、数字化营销一直是重要的关注点。数字化管理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搭建高效的管理体系，能够有效降低企业管理风险，减少经营中的不确定性，奠定企业发展扎实的基础。数字化供应链利用数字技术对供应链活动的各个环节进行指导和控制，通过信息交互和协作，有效实现快速响应和改善供应链绩效。数字化生产利用数字技术和制造业技术融合，实现快速生产满足企业产品标准，有效控制生产成本和提升生产效率。数字化运营则是打通数字化生产和销售的重要环节，通过自动化一些常见的重复性工作，解放劳动力，降低风险，压缩运营成本和提升运营效率。数字化销售利用数字宣传实现产品和服务的市场化，增加消费者体验的同时，实现企业利润的转化，帮助企业提升营销效益。

4.构建数字化资产体系

数字经济时代，数据作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关键要素，始终贯穿着企业业务的全部流程。随着数字化转型的发展，企业必须构建数字化资产体系，实现利用数字化资产实现驱动企业效益增长的作用。数字化资产体系的构建包括企业的资产数字化和数字资产化。资产数字化是企业对资产进行数字化标记，并使其具备交易和流通的性质，实现企业资源的高效便捷的管理，能对企业整体资产进行计量的同时，为企业执行数字化战略提供依据；数字资产化是企业的数据资源转化为具有资产特征的过程，同样具有交易和流通的性质，使得数据这种要素产生可计量的价值，帮助企业利用数据产生更多的增值效益，并且为企业数字转型提供要素支撑。企业通过建立数字资产体系，构建企业的动态数据模型，一方面使企业能够用标准的数字化方式对企业业务运营进行科学有效的分析、统计和管理，另一方面能够有效发挥数据的作用，建立一体化的数字化管理平台，优化管理决策，通过合理高效的运营，将企业数字资产转换及变现，给企业带来经营效益，为企业管理和可持续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

5.不同行业数字技术的差异化应用

不同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发展路径有一定的差异，各行业各企业要根据企业特色和实际情况对数字化转型进行规划和设计，制定一份适合自身发展的数字化转型方案。例如，生产型企业，要依托自身积累的技术和供应链管理的实践经验，规范管理流程，提升生产效率，建立数字化供应链和数字化运营的一体化平台；房地产企业，要建立科学合理的数字化管理体系，整合企业内部零散的业务模块，围绕房屋建设的成本、合同、进度、计划等业务板块设计数据架构，建设统一的数字化管理平台以应对市场需求的不断变化；建筑类企业，要连接企业内部各个业务模块之间的逻辑关系，让数据、业务和管理联合，形成一套数据管理平台，有效利用数据的价值实现企业的数字化升级；银行证券企业，应关注业务的数据统计和分析应用，实现由点、线、面的数字化业务管理和数据可视化，让数据和业务紧密相连，精准识别客户类别和需求，加强客户体验与企业价值提升。同时针对不同核心业务的数字化转型关注的重点也有所不同。例如，企业的人力资源管理部门，要梳理出人事管理、培训考核和工资绩效等业务模块，提炼关键主题和指标，实现相关业务的信息化和系统集成，由上至下的一体化人事管理平台；企业的财务管理部门，可以利用财务机器人对重复性操作和规则性流程进行自动化处理，提升财务管理效率⁹；企业的资产管理部门，对资产管理整合资产入库、出库、盘点、利用和报废等业务模块数据，高效利用有价值的数据盘活企业资产，降低管理成本，实现高精细化的可执行管理模式。

五、未来和展望

数字化转型是一项需要企业长期坚持的系统性工程，需要不断地实践和创新，在进程中还要不断地调整和优化数字化战略。尽管目前我国大部分中小型企业不具备大型企业资金充足、人才充足、创新能力强和资源丰富的优势，整体数字化转型的水平不高。但是中小企业具有经营广泛、机制灵活、适应性强、管理高效的特点，具有坚韧的生命力，同时国家为助力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推出了一系列税收、贷款等优惠措施予以资金支持，帮助企业降低数字化转型成本。如果中小企业能够及时抓住数字经济带来的机遇，积极把握数字化转型升级的发展态势，找准转型切入口，借助数字技术赋能企业发展，利用数据驱动企业管理、业务、产品和销售转型升级，加强企业自主创新和研发，开发具有特色的满足市场新变化新需求的产品，不断探索和实现数字技术在企业的实践和应用，便能突破困境，提升企业经营效益的同时，在实现数字化转型的道路上取得长足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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