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绯 马丽亚 赵萌  

（唐山学院会计学院，河北 唐山  063100）

摘要：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组成，而创新是其获取持续竞争优势的关键驱动力。为充分发挥政府财政政策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激励效应，在厘清新质生产力内涵的基础上，聚焦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特征、发展现状及创新困境，分析税收优惠、财政补贴、政府采购、产业基金等财政支持政策对产业发展的促进作用，并从要素驱动视角提出财政政策助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的运行机理和逻辑框架，以期为河北省战略新兴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政策建议。

关键词：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财政支持；新质生产力

一、引言

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新质生产力”这一重要概念，并要求“积极培育新能源、新材料、先进制造、电子信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构建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事关国家发展全局的重要举措，对于推动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创新是战略性新兴产业获取持续竞争优势的重要驱动力。然而，创新活动具有显著的外部性特征，对于投入了大量研发成本进行技术创新的企业而言，创新成果的外溢使得市场其他参与者无需承担研发成本和研发失败的风险就能享受创新成果。财政补贴作为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发力点之一，能够弥补企业因负外部性遭受的损失，激发其创新活力和积极性。已有研究发现，财政支持可以解决创新活动的市场失灵问题，是支撑企业创新的重要外部动力。但也有学者认为由于监管缺失而导致企业存在寻租行为，从而对创新活动产生“挤出”效应。研究结论的不一致，表明现行财政政策在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中仍存在问题。战略性新兴产业如何借助政府的“有形之手”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是我国发展新动能、重塑全球竞争新优势的关键着力点。

二、新质生产力的内涵

以新质生产力作为政治理论背景，就必须明确其理论内涵。新质生产力的内涵丰富且深远，其“新”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新质生产力是融合新技术而催生的生产力，包括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等，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区块链、扩展现实、数字孪生、量子计算等前沿技术。新技术的广泛应用和深度融合为生产力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新质生产力将推动新兴产业的崛起和壮大，而这些新产业代表了科技和产业发展的新方向，能够为经济增长提供新的生机和动力。同时新质生产力还催生了新的生产模式和商业模式，如智能制造、工业互联网、平台经济、共享经济等。新模式通过优化资源配置、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等方式，进一步提升了生产力水平。

其“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新质生产力强调科技创新的推动作用，把创新驱动作为关键要素。它不再依赖传统的资源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生产方式，而是转向技术密集型和知识密集型生产方式，实现了生产力质的飞跃。新质生产力以高效能、高质量为基本要求，通过提升劳动者的素质、优化劳动资料的配置、拓展劳动对象的范围等方式，实现了生产力的全面提升。这种提升不仅体现在经济效益上，还体现在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上。此外，新质生产力还具有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特征，其利用数字技术、网络技术和智能技术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升级，推动产业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方向发展，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和质量，还促进了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由此可见，新质生产力与传统生产力有一脉相承之处，但同时也体现了生产力的跃迁，是政府财政政策目标的核心要素。

三、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现状

近年来，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全球范围内呈现出蓬勃的发展态势。在我国，这些产业的发展也取得了显著成效，，部分领域甚至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成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随着技术创新的不断推进和市场需求的持续增长，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规模不断扩大。例如，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汽车等领域的企业数量和产值均实现了快速增长。战略性新兴产业以技术创新为核心，不断推动科技进步和产业升级。政府出台了一系列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政策和措施，为促进产业发展行稳致远提供政策和资金保障。

然而，尽管战略性新兴产业取得了显著的发展成果，但在创新过程中仍面临一些困境和挑战。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在部分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的基础研究投入不足，技术创新能力有待提升。此外，技术创新缺乏合力，各企业习惯于独立开展技术创新，缺乏对产业链整体技术水平的带动。在一些关键核心技术领域，如高端芯片、基础软硬件等，我国仍受制于发达国家。这不仅影响了产业的安全性和自主可控性，也制约了产业的进一步发展。尽管我国创新产出呈现较快增长态势，但创新成果的转化率仍较低。这主要是由于技术研发和应用匹配度不足，以及技术转化缺乏充足的资金和人才要素支持。而产业集群的分工和协同效应也尚未完全发挥出来，生产要素在创新主体间的流动和配置效率仍然较低，这无疑制约着产业的发展和新动能增长。

为了克服这些创新困境，实现经济发展由数量和规模扩张向质量和效益提升的根本转变，需要政府大力扶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和可持续发展，以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

四、政府助力产业发展的政策画像

税收优惠、财政补贴、政府采购和产业基金等政策工具在促进研发投入、技术创新和市场拓展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1.税收优惠

税收优惠是政府常用的激励手段，通过减轻企业的税收负担来鼓励其增加研发投入和技术创新。

（1）研发费用加计扣除

税法规定，企业在计算应纳税所得额时，对于符合条件的研发费用，可在实际发生额的基础上，按一定比例额外扣除。例如，我国科技型中小企业开展研发活动中实际发生的研发费用，未形成无形资产计入当期损益的，在按规定据实扣除的基础上，再按照实际发生额的100%在税前加计扣除。表1是2021—2022年全国和河北省研发经费情况。如表1所示，2022年我国R&D经费投入强度（R&D经费与GDP之比）为2.54%。其中，企业对R&D经费增长的贡献达到84.0%，是拉动R&D经费增长的主要力量；占全国R&D经费的比重为77.6%。相比之下，河北省2022年共投入R&D经费848.9亿元，比上年增加103.4亿元，增长13.9%；R&D经费投入强度为2.00%，比上年提高0.15个百分点。其中各类企业R&D经费支出707.0亿元，比上年增长11.0%；企业经费所占比重为83.3%。河北省R&D经费投入强度均低于全国水平，但企业贡献率较高，说明政府属研究机构、高等学校经费占比较低。

表1   2021-2022年研发经费情况

注：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网站、河北省统计局网站

（2）所得税优惠

政府通常会为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的公司提供所得税减免。这种认定一般基于企业的研发投入、技术创新能力、知识产权拥有情况等标准。例如，我国经认定的高新技术企业减按15％的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符合条件的小型微利企业可以减按20%的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对于高新技术企业的境外所得，可按照15%的优惠税率计算境内外应纳税总额。自2018年1月1日起，高新技术企业或科技型中小企业资格年度之前5个年度发生的尚未弥补完的亏损，准予结转以后年度弥补，最长结转年限由5年延长至10年。对于从事特定行业如农、林、牧、渔业项目，国家重点扶持的公共基础设施项目投资经营，以及符合条件的环境保护、节能节水项目等所得，可以享受免征或减征企业所得税的优惠。高新技术企业税收优惠政策的落实对激发科技创新主体活力、推进科技创新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此外，河北省税务局规定，享受高新技术企业所得税减免政策不需要到税务机关审批或备案，也不需要专门办理其他任何手续。

（3）投资抵免

一些国家允许企业对某些创新投资进行税额抵免，即企业可以将一部分投资额从应纳税额中扣除，可以直接降低企业的创新投资成本。如企业在规定期间内购置并实际使用列入所得税优惠目录的专用设备，其投资额的10%可以从企业当年的应纳税额中抵免；不足抵免的，可以在以后5个纳税年度结转抵免。企业在规定期间内发生的专用设备数字化、智能化改造投入，不超过该专用设备购置时原计税基础50%的部分，可按照10%比例抵免企业当年应纳税额；不足抵免的，可以向以后年度结转，但结转年限最长不得超过五年。此外对于内资研发机构和外资研发中心采购国产设备也给予全额退还增值税的优惠。这些政策鼓励了企业加大在创新相关设备上的投入力度。

（4）增值税优惠

战略性新兴产业可以直接享受增值税降率优惠，能够降低创新产品的成本，减轻企业税负，提高其市场竞争力。对于创新产品和服务，政府会提供增值税的减免或优惠税率。如节能环保产业中以核定的原料生产出的特殊产品实行增值税免征或即征即退政策，根据节能效果与环保程度实行不同的退税比例；风力发电、光伏发电等新能源产业实行增值税即征即退50%的优惠政策等。

（5）创新收入税收减免

纳税人提供技术转让、技术开发和与之相关的技术咨询、技术服务免征增值税。一个纳税年度内，居民企业技术转让所得不超过500万元的部分免征企业所得税；超过500万元的部分减半征收企业所得税。创新收入减免政策直接降低了企业技术转让和技术开发环节的税负，增加了创新收入和可用于再创新的资金，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

（6）地方税收优惠政策

我国不断优化税费制度体系，税收优惠政策已覆盖创业投资、创新主体、研发活动等创新全链条。各地政府为了吸引创新企业和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出台覆盖面广、惠及企业数多的各种地方性税收优惠政策，如土地使用税减免、房产税减免等。对于设在特定地区（如西部地区、海南自由贸易港、深圳园区等）的鼓励类产业企业，国家也给予了一系列税收优惠政策，包括减按15%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等。同时也通过精准推送优惠政策、开展“一对一”辅导等形式让企业应享尽享税收红利，更有信心和动力投入创新。

2.财政补贴

部分地方政府对认定的高新技术企业给予直接的资金奖励，奖励额度根据地方政策而定，最高可达数百万元。此外，被产业政策支持的企业更易获得各级补助资金、风险投资等，补助强度也较其他企业更大。财政补贴可以为企业创新活动提供资金支持，尤其是针对新产品开发和新技术研究的扶持专项可以直接降低企业的研发成本和未来收益的不确定性，缓解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激发企业进行研发活动的动机；政府对企业创新活动的支持可以通过向市场传递企业良好发展前景的信号，增强投资者信心，有利于企业从投资者处获得更多的创新资源，企业利用丰富的创新资源研究新产品和开发新技术以获得竞争优势，进而向市场提供更优质的产品和服务资金的支持。政府还能通过补贴鼓励企业在特定领域或技术上进行创新。此类导向性政策可以帮助企业明确研发方向，避免资源的盲目投入，并推动整个行业向更加先进、环保、高效的方向发展。人才是推动创新的关键因素，政府为企业提供研发人才补贴，能帮助企业吸引优秀人才，激发员工工作热情、提高工作效率，从而降低成本，减少风险，并形成良好的社会声誉，通过道德资本获得利益相关者的支持。

总的来说，财政补贴通过提供资金支持、降低研发成本和风险、引导创新方向、增强市场竞争力、吸引人才等多种方式，有效地促进了产业的创新发展。然而，也需要注意补贴的合理分配和有效监督，以确保补贴资金能够真正用于推动创新和避免资源浪费。

3.政府采购

政府采购是指政府作为购买者，向企业采购产品或服务的行为。在战略性新兴产业中，政府采购可以通过设定采购标准和优先购买创新产品来激励企业进行技术创新和市场拓展。政府采购不仅为企业提供了稳定的市场需求，激励企业进行技术创新和产品升级，还可以降低其市场拓展的风险和成本，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有助于推动创新产品的规模化应用和产业化发展。

4.产业基金

产业基金是政府或社会资本设立的，通过向企业提供股权投资或债权投资等资金支持方式，专注于投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基金。产业基金能够为企业提供长期的、稳定的资金支持，并帮助企业优化资本结构、降低财务风险，引导社会资本投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推动产业的规模化发展和技术创新。此外，通过设立特定的科研基金，政府可以资助关键技术的研发，加速科技成果转化。

五、财政政策助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的实施路径

1.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核心要素

要充分发挥政府财政支持对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的促进效应，必须厘清产业发展的核心要素。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的核心要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自然资源

自然资源是指包括土地、矿产、水、森林、气候等各种自然形成的物质资源。自然资源是产业发展不可或缺的物质基础，为产业生产提供原料，是产业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支撑。不同产业对自然资源的依赖程度不同，但自然资源的丰富程度和开发利用水平直接影响到产业的生产成本、产品质量和市场竞争力。许多战略性新兴产业对自然资源有着最直接的依赖。例如，新能源产业的发展离不开风能、太阳能、水能等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新材料产业则需要依赖特定的矿产资源作为原材料（如稀土、锂、钴等）。自然资源还通过为相关产业提供基础设施和环境支撑，间接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如通过对矿产资源的勘探和开发，以及对自然资源数据的挖掘和利用，可以激发新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变革，从而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可以说良好的生态环境和丰富的自然资源禀赋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集聚和发展提供了优越的条件，自然资源领域的科技创新是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驱动力。

 （2）劳动力

劳动力是生产活动中最基本的生产要素之一。战略性新兴产业作为第二产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离不开劳动力的支持。劳动力不仅提供体力劳动，还包含智力劳动和技术创新。在研发设计、管理运营和生产环节，都需要不同类型的高素质人才，如高技术人才、具有良好商业教育背景的人才以及技术型产业工人。劳动力的数量、质量、结构以及流动性等因素都会直接影响到产业的生产效率和发展水平。高素质劳动力具备丰富的知识储备和专业技能，有利于创新思路的形成和核心技术甚至是“卡脖子”技术的突破，进而推动产业的技术升级和转型。

 （3）资本

资本是产业生产活动中必不可少的生产要素之一。资本包括金融资本、实物资本、人力资本等多种形式，是产业扩大生产规模、提高生产效率、推动技术创新的重要物质基础。资本的充足程度和配置效率直接影响到产业的生产能力、市场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政府对企业的补助行为是通过收支活动调节社会总需求和社会总供给从而优化资源配置，实际上是对企业的一种资本投入，引导企业投资、融资和市场策略选择，使资本能够流向具有发展潜力、创新能力和市场需求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从而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同时，资本积累还能带来相关生产要素供给的增加和要素配置效率的提高，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4）技术

技术是产业发展的第一生产力，是推动产业进步的决定性力量。技术要素从根本上筑成了产业间的壁垒，使战略性新兴产业从传统产业中独立出来，通过技术水平的不断演化和迭代，实现“颠覆性创新”，并形成新的“技术经济范式”。新的技术范式又带来了生产方式的变革、生产效率的提高和产品质量的提升，令战略性新兴产业得以形成并不断发展壮大，从而构成一个良性循环。产业的关键性技术要素还具有强大的技术外溢效应和扩散效用，能够带动相关产业链的协同发展，通过发挥乘数效应引领新质生产力发展。

 （5）管理

随着知识经济的兴起，知识和管理在产业发展中的重要性日益凸显。知识是产业创新的重要源泉，而管理则是实现知识价值最大化的关键手段。有效的创新管理能够激发企业的创新活力，通过科学的项目规划、执行、监控和评估，可以确保技术创新项目的顺利进行，提高创新效率和质量。通过加强知识产权保护、促进知识共享和转移、提高管理水平等措施，企业可以不断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从而推动产业的持续健康发展。

 （6）数据

在数字经济时代，数据和信息已经成为重要的生产要素之一。数据要素作为数字经济时代的新型生产要素，其海量、高速、多样的特性为技术创新提供了丰富的基础资源。数据和信息不仅为企业提供了决策依据和市场洞察能力，还推动了产业模式的创新和商业模式的变革。通过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的应用对实时数据进行分析，企业可以迅速了解市场动态、更加精准地把握市场需求、优化资源配置、提高生产效率，从而做出更加科学合理的决策。战略性新兴产业通过深度挖掘和应用数据，可以加速新技术的研发和应用，推动产业创新和技术突破。数据要素能够打破行业壁垒，促进不同行业间的数据共享和跨界融合。这种融合有助于催生新的商业模式和服务形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快速发展。

以上要素通过不同的组合和配置方式，相互关联、相互促进，共同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

2.财政政策助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的运行机理和逻辑框架

市场机制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但信息不对称、外部性、公共物品供给不足等会导致市场失灵。政府制定相关法规、政策和规划，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政策支持和制度保障，通过对市场进行必要的干预和调节，弥补市场机制的不足，为企业创新提供良好的政策环境，确保资源得到有效配置。也可以通过对产业结构进行优化调整，推动产业向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方向发展。政府还可以制定区域发展规划、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等，缩小区域间的发展差距，促进区域间的协调发展。因此新兴产业的发展离不开宏观政策的引导。

而各种财政支持政策之间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的，它们之间的协同效应和最优组合对于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整体竞争力至关重要。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过程中，要把政府调控与市场导向有机结合起来，充分发挥市场对要素资源的配置和主导作用。所以，政府应根据产业的发展阶段、市场需求以及企业的实际情况来制定和调整政策组合，通过政策调控引导市场挖掘生产要素，并驱动生产要素向产业集聚，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如图1所示。

图1 财政政策助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示意图

六、结论

财政支持的主要动机是为了对资源进行再分配以有效推动资源的优化配置，提高资源重置效率。优化财政资源的配置效率和避免政府失灵，实现资金供给方和需求方的有效对接是发挥、放大财政支持政策创新激励效应的重要议题。为实现政府宏观调控目标，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未来应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加强市场调研和需求分析，准确把握市场趋势和变化，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有针对性的创新方向和产品定位，是推动其创新发展的关键。

加强创新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创新服务体系。通过建设一批高水平的研发机构、创新平台和孵化器、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等，整合线上线下资源，促进企业与高校、科研机构的紧密合作，提供差异化、定制化的科技创新咨询服务，助力企业智能化改造和数字化转型，加快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同时，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和市场监管力度，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通过资源共享、优势互补、风险共担等方式，提高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整体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

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通过政策引导，帮助企业实现关键核心技术的突破、新技术的研发和应用；提供优惠政策和生活便利，加强人才培养和引进；通过制定国际贸易政策、对外投资政策等，支持企业参与国际竞争，加强与国际先进国家和地区的科技合作与交流，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

利用国内大市场和丰富应用场景，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发展。通过数字化转型、智能化升级等方式，提高传统产业的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同时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拓展和商业模式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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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河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资助，项目编号：BJS2022037